晴基本不会喝超过两斤半的白酒。
咳咳,有些说远了,话说回来——
因为应酬的时候太多,无论是华夏传统的白酒还是国外的各种洋酒,无论是清酒还是烈酒,可以说冷晴都尝过。但似现在她手中这种淡得基本尝不出什么酒味,比啤酒的味道还要淡的酒……抱歉!冷晴还真没尝过!
可以说,冷晴说对她来说酒味太淡了些,这还是冷晴经过权衡后选择的一个十分委婉的回答了。若是真让冷晴如实说,冷晴只怕会说:这酒哪里是酒味淡,简直是寡而无味,如饮白水好吗!
当然了,作为一名客人,冷晴是不会这么直白地打主人家的脸的。尤其是这主人家还是执掌着生杀予夺大权的一国太子和太子妃的时候……
“唔……因为殿下的原因,梓檀到是习惯了这种寡而无味的甜酒。”对于冷晴那委婉的回答,成亦影到是很实诚地承认了。话音一转,但听得成亦影又如是询问道:“若冷姑娘不喜欢,梓檀命人去给冷姑娘取些烈酒来?”
“那就麻烦太子妃了。”冷晴闻言,十分不客气地笑着应了。
回以冷晴一抹笑,成亦影扭头看向站在她身后侧的香草,柔声吩咐道:“去给冷姑娘换三壶烈酒来罢。”
“是,娘娘!”朝成亦影福了福身子,香草恭敬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那厢香草领命离开了,这厢,冷晴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中还抱着的那壶甜酒,冷晴微不可闻地一叹,终是将酒壶放回了她的脚边。
不多时,香草就怀抱着三只有成人四个拳头那么大的酒壶回来了。
如先前一样,香草将她怀中抱着的三只酒壶一一摆到冷晴脚边并朝冷晴恭声道了一句:“姑娘,您要的酒。”
不过这一次香草将她怀中的酒放在冷晴脚边后,不等冷晴说“谢谢”就抱起地上那两壶未拆封的甜酒匆匆地退了下去。
于是,这方,张着口还未来得及道谢的冷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穿着水红色裹胸长裙的香草跟逃命一样地抱着两只酒壶跑走了……
侧脸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成亦影,冷晴很是纳闷地问道:“我是哪里吓到她了吗?怎么感觉她很害怕的样子?”
成亦影闻言,先是回眸看了一眼香草跑走的方向,而后如是朝冷晴抿唇浅笑道:“大抵是因为冷姑娘之前那句‘谢谢’将她吓到了罢。”
听了成亦影的解释,冷晴到是窘迫了一下,唔了一声道:“唔……这个……”对于给自己拿东西的人说“谢谢”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在现代社会的时候,除了生活中冷晴会习惯性地与人道谢外,在工作中冷晴也会向那些帮她拿文件或倒咖啡的员工道谢,这种长久养成的习惯,让冷晴深觉向帮助了自己的人道谢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因此,在冷晴看来,她向那个帮她拿酒的小宫女道谢,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结果却将那个小宫女吓到了……这还真是……令冷晴觉得无语。
不过听了成亦影的解释后冷晴再一想,也是,这里不是她所熟悉的现代社会而是异世古代,在这个世界里人与人之间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分明的,她作为成亦影的客人,却对伺候成亦影的宫女说“谢谢”,这的确会将人吓到。
思及此,冷晴总结道:唔……看来她以后要谨言慎行啊!
揭过这一茬儿,冷晴伸手拿起她脚边新送来的一壶酒,隔着封口冷晴都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去掉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
以双手捧起酒壶深饮一口壶中酒,冷晴当即只觉得一股凉液带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一路从她的口腔烧过咽喉,一直烧到了她的胃里——嗯,的确是烈酒!够烈!!
按照冷晴对酒的熟悉度,冷晴估摸着她手中的酒浓度最少在六十度以上。
虽然这酒的浓度超过了冷晴的预计,但对于冷晴这种应酬惯了,各种浓度的酒都品尝过的人而言,猛然喝下一口超乎预计的烈酒到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而且酒虽烈,但只要不贪杯,到也没有醉酒的风险。
另一方,因为冷晴在猛地灌下一口烈酒后面色依旧正常如斯,看得只能接受甜酒这种基本没什么度数的酒的成亦影忍不住暗暗惊叹——这冷姑娘真是好酒量!
有酒作伴,冷晴忽然觉得那没放孜然辣椒粉的烤鹿肉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吃。
于是,冷晴抿一口壶中酒再吃几口白玉碟中的烤鹿肉,一派的自得其乐。
另一方,坐在火堆另一边的燕博隔着熊熊燃烧的火堆看着一边喝酒一边吃肉的冷晴,又垂眼看了看他手中拿着的一壶甜酒,燕博忽然扭头朝坐在他身边的梁笙德如是道:“仲卿大哥,可否也给允之换上烈酒?”
这方,冷晴虽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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