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暮时分。夕阳西下。天边红云似火,映照着整片天空都红艳艳的。
大梁国。金义省。南岭郡西城外。莽莽大山中。
因此刻已是日暮时分,是以山林间光线有些昏暗,不过到是不妨碍视物。又因眼下已进入六月中旬,莽莽山林间,四周此起彼伏皆是虫鸣鸟啼之声。
草木掩映中,但见六个墨发梳成高马尾,身穿藏蓝色长儒袍,左手提着三尺青峰,脚踩暗金流纹靴的男人一边朝着山内深处走,一边各自用手中青峰拨弄着四周沿途的草木。领头的那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更是一刻不停地环顾着周遭环境,一副在寻找什么的模样。
待这一行六人靠得近了,细一看,却见这个领头的,似书生模样的男人,赫然便是飞桽派的大弟子——慕容让!!!
“大师兄,这武林大会都结束这么多天了,我们不随师父和各位长老回门派去,反到往这深山老林里钻干什么?”一名走在慕容让身后,身材略显瘦弱的飞桽派弟子一边用他手中的三尺青峰拨动着他脚边的一丛灌木,一边如此问着,语气中充满了不解。这是飞桽派的五弟子,赵汶滔。
“就是啊大师兄,我们都在这片林子里转了两天了,我们到底来这林子里干嘛的?”随着赵汶滔的问话声落下,一名走在赵汶滔身后的,身材同样略显瘦弱的飞桽派弟子当即接下了赵汶滔的话,语气同样充满了不解。这是飞桽派的七弟子,宋蓝益。
走在最前面,东张西望的慕容让听见他身后的赵汶滔和宋蓝益如此问,当即冷冷地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语调冷然地回答道:“来干什么?当然是来找畏罪潜逃的通缉要犯了!”
“畏罪潜逃的通缉要犯?”宋蓝益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慕容让的话重复了一遍,并以问句的方式结尾。
走在最前面的慕容让闻言,点了点头,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林萧阳。”
“大师兄,我们找林萧阳干什么?再说了,前几天林家派出那么多人都没找到那个林萧阳,就我们这么几个师兄弟,能找到林萧阳吗?”一听慕容让说是要找林萧阳,走在慕容让身后的赵汶滔立马就提出了疑问。
“他们林家找不到人,不代表我们也找不到。”对于赵汶滔的疑问,慕容让只是如此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话音一顿,又听见前面东张西望的慕容让如此说道:“既然林宇说了,林萧阳是往这个方向逃了,那我们就顺着这个方向好好找一找。”
“大师兄,您要我们找林萧阳,我们到没什么意见,我们只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找林萧阳?”走在赵汶滔身后的宋蓝益一边用他手中的三尺青峰拨弄着沿途的草木,一边锲而不舍地追问着。
“对啊,我也挺好奇的,有南岭郡官府和林家的人找林萧阳不就行了吗?我们干嘛也跟着掺和?”宋蓝益的话才说完,一名走在宋蓝益身后,身材略胖的飞桽派弟子就如此接下了宋蓝益的话。这是飞桽派的九弟子,江文曹。
“是啊,我们飞桽派跟林萧阳之间又没什么仇怨,这会儿费这么大劲儿找那林萧阳干什么?”江文曹的话音未落,一名走在江文曹身后,比其余五人都要矮一些的飞桽派弟子就接下了江文曹的话头。这是飞奎派的十弟子,夏立书。
“那个林萧阳明明身手超群,可是当初幽冥宫屠杀我们那些师兄弟的时候,林萧阳却在一旁干看着见死不救,以至我们师兄弟死伤惨重,这难道不是仇怨是什么?”夏立书的话才问出口,走在夏立书身后的,也是走在一行飞奎派弟子最末尾的一名相貌粗犷的飞桽派弟子就如此高声回答了夏立书的疑问。
靠近了一看,却见这名相貌粗犷的飞奎派弟子,乃是飞奎派的十一弟子——邢天放。
走在邢天放前面的夏立书闻言,回头瞥了一眼说话的邢天放,面上神色晦暗不明,说不清是赞同邢天放的言论,还是不赞同。
短暂地看了一眼一副十分认真地在寻找林萧阳的踪迹的模样的邢天放,夏立书就收回了他的视线,然后遥遥看向了走在队伍最前方,一直东张西望的慕容让。
但听得夏立书如是说道:“虽然林萧阳当初对我们见死不救,是有些不对,可是大师兄,那林萧阳跟我们飞桽派也没任何交情,林萧阳不救我们,好像也怪不得林萧阳……”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他们飞奎派跟林萧阳之间半分情分都没有,夏立书并不认为林萧阳当初有必要帮他们。
“是啊,大师兄,我觉得十师弟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啊,我们当初也只是看见那个林萧阳和幽冥宫圣女在同一间客栈而已,并没有看见他们真的做什么勾结的事情啊……”对于夏立书的言论,走在夏立书前面的江文曹毫不犹豫地表示了赞同的态度。
然而,回答江文曹的,却是慕容让的一声冷得沁骨的笑:“他如果不是跟幽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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