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
可是,当炎子明从冷晴手中拿到朱梓陌送给他的那份“新婚贺礼”后,炎子明心中那本早已压下的疑虑,却是越发强盛了。
千年灵狐血是什么东西?
那是在现实中万年难遇,只在各类古籍中才能偶然看见的奇珍异宝!
如此罕见的奇珍异宝,就算是贵为一国储君的炎子明,都没有那个本事弄到,朱梓陌又哪里来的本事,可以弄到这千年灵狐血?
虽然朱梓陌手下的暗势力无比庞大,甚至有可能远远超过了他手下所掌握的暗势力,可是,炎子明却也有把握,似那千年灵狐血如此罕见的奇珍异宝,便是朱梓陌,也没那个本事弄到!
那么,朱梓陌送给他的那颗以千年灵狐血凝结成的“丹药”,又是从何而来?
就这个问题,炎子明思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他们那位神秘莫测的师傅了!
至于他体内的赤魅毒……
总之,炎子明心中的疑虑是越积越多,无巧不巧地又正好碰上冷晴干出的那件事……
于是,炎子明索性就留下一纸书信,独自出宫往秦山之巅去了……
好了,咱们话说回来。
在面对他们那位师傅时,炎子明可谓是收敛起了他所有弯弯绕绕的心思,一言一句都回答得无比诚实,毫无隐瞒。但是……
“你心中既有此三问,想来是你的确困惑于这三问的。但是你又可否想过,既然你能将这三问问出口,你的心中,其实已有了它们的答案。”沉着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地自那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下传出。
竹屋的进门处,但见一双狭长且勾人的丹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盘膝端坐于竹床上,面上戴着一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的男人,炎子明很有些想要叹气的无奈感……
炎子明是知道的,他们这位师傅说话,很少能有直来直去的时候,无论什么事,他们这位师傅都喜欢绕着弯儿,云山雾绕地说。
毕竟……这种说话永远弯弯绕绕,似乎怎么说都绕不到正点上的套路,在宫廷中生活了二十几载,且身为国之储君的炎子明简直太熟悉了好嘛!
只是炎子明就不明白了,他们这位师傅虽出入过宫廷,却似乎从未与哪一国的皇室打过交道,怎么就学了这么一个不好的习惯呢?
好在,因为太过熟悉他们这位师傅的说话方式,是以炎子明虽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但炎子明面上却丝毫不见急恼,面色仍是一如先前的平静。
下一瞬,只见炎子明再度拱手抱拳,继续用他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仍旧温和的语调,恭敬的神态,道:“回师傅的话,此三问困惑了徒儿许久,但是徒儿认为,徒儿心中的答案,乃是徒儿自己的答案。徒儿今次来,就是想听一听师傅您的答案。”
“嗯。”对于炎子明这番话,那个盘膝端坐于竹床上,面上戴着一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的男人只是兀自点了点了头。
点完头后,那个盘膝端坐于竹床上,面上戴着一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的男人仍旧没有给与炎子明那三个问题的答案,而是用他那沉着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语调淡漠地如此说道:“在回答你的问题前,且容为师先问你一个问题罢。”
话音只是短暂地一顿,规规矩矩地站在竹屋进门处的炎子明尚未反应过来,便已听得那道沉着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如此问道:“距你上一次登上这秦山之巅,已过去几年几月又几天了?”
闻此问,站在竹屋进门处的炎子明略沉默了一瞬后方才垂首,朝那个盘膝端坐于竹床上,面上戴着一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的男人拱手抱拳,语调温和,神态恭敬地答道:“回师傅的话,已过去五年三个月又八天了。”
这方,炎子明答话的余音还未散,便已听得那道沉着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又问道:“为师还有一问,可否问你一问?”
听闻如此带着“尊重”之意的问话,炎子明当即垂首,保持着拱手抱拳的姿势,略有些惶恐地朝那个盘膝端坐于竹床上,面上戴着一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的男人回道:“师傅有何问题但问无妨,徒儿定当如实回答,不敢有任何欺瞒。”
“无需紧张,为师不过是想问你,你此次上这秦山之巅,准备呆到几时?”沉着却中气十足的声音,淡漠的语调,自那张白色的没有表情的面具下传出。
许是因为语气用词的关系,显得这个问题问得十分随意,但是,仍维持着拱手抱拳的姿势的炎子明闻言,却是毫不迟疑,语气恭敬地如实回答道:“回师傅的话,徒儿应当会在这儿呆上三个月左右,直到九国聚会之日到来前,徒儿才会下山去。”
点了点头,但听得那个盘膝端坐于竹床上,面上戴着一张白色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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