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若不肯自己将头抬起来,小的可就只好动手帮您一把了哦!”王泉一边如此语调森寒地说着,一边抬起他空着的那只手,朝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一直被他擒着一条手臂,始终低着头的女子的下巴伸了过去。
对于王泉的言行,站在王泉与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旁边的牧文只是安静的冷眼旁观,并未对此作出任何表示。
而这厢,从被王泉抓到炎子明和冷晴面前时起,到炎子明开口说话,再到王泉接下炎子明的话,让她自己抬头为止,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一直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的女子,始终维持着低头看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但是,这一次,在王泉的手将要触碰到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下巴的那一瞬,却见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猛地往后退开一步,同时朝后仰头……
这一切发生的虽有些突然,但是,当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所有的动作停止的那一瞬,冷晴赫然看见,一柄闪着幽幽寒光的长剑,已然抵在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那白皙如玉的脖子前。
铮亮锋利的剑刃与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那白皙如玉的脖子的距离极近,只需要再往前送一丁点儿,锋利的剑刃就可以划破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那白皙如玉的脖子……
循着那柄闪着幽幽寒光,随时可以夺取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性命的锋利长剑看过去,那持剑之人,果不出冷晴所料,还真是牧文!
当冷晴看见持剑的人是牧文的时候,冷晴就已猜到,牧文定然是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往后退步,躲避王泉的手的时候拔的剑。
的确如冷晴所想,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往后退步的那一瞬间,也许是出于本能反应,也许是为防止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弄出什么幺蛾子,总之,原本一直冷漠地站在一旁,如石像一般的牧文在那一瞬间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并将手中长剑挥向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
不过,冷晴不知道的是,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躲避的动作虽突然,速度也比较快,却终究没能快过牧文出剑的速度——
牧文虽是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往后退步的那一瞬间才拔的剑,但是,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动作停止之前,牧文的剑就已如影而至了。若不是牧文剑停得及时,只怕……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此时已经香消玉殒了!
当然了,对于牧文这番拔剑相向,并且及时止剑的举动,有内力傍身,耳目非常人可比的炎子明与王泉自不必说,牧文的动作轨迹,他们二人悉数看在眼中。
与炎子明和王泉相比,冷晴就只是个比普通人强点,会些拳脚功夫的武者罢了。
因为没有修习内力,冷晴的耳目根本跟不上牧文拔剑的速度,且当时冷晴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身上,别说牧文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及时止住了他手中长剑的去势,就连牧文拔剑的动作,冷晴都未曾察觉到。
当冷晴注意到牧文的举动时,牧文手中的长剑,已经抵住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脖子了。
不过事实证明,牧文此举完全是多心了——
尽管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此番弄出的动静颇大,但她却并未能因此而挣开王泉对她的钳制,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仅仅只是借此躲开了王泉伸向她的下巴的那只手罢了。
不过,因为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朝后仰头的动作,那名女子一直低着的脸也就顺势抬起,她的面容,便不留余地地暴露在了炎子明和冷晴的面前。
并且,因为牧文手中的长剑就抵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脖子下,这让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没办法重新将头低下,如此,也就给了冷晴细细打量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面容的机会。
炎子明有没有被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露出的面容惊艳到,冷晴是不知道的,但是冷晴可以摸着她自己的良心说,在看清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面容的那一瞬间,冷晴完完全全地被惊艳到了!!
呆呆地看着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面容,冷晴只觉得她的世界观都快要被颠覆了: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这么……是美丽?还是漂亮?还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亦或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这些词汇,统统不配用来形容那名女子的容颜啊!!
并且,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虽仍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那往后退出一步却没能挣开王泉的钳制的姿势也颇有些别扭、狼狈,且她的脖子前,还紧贴着牧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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