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炎子明的模样,穿着一身淡黄色储君朝服的王泉盘膝坐在金丝楠木大床上,与穿着一身大红色百鸟朝凰嫁衣,端坐在金丝楠木大床边的燕清秋面面相对,眉目传情……啊呸!是两两相望!
与燕清秋对视不过须臾,王泉便缓缓张口,以内息改变他的嗓音,用炎子明那特有的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对端坐在金丝楠木大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燕清秋缓缓说道:“那个,皓月公主啊。你看咱们白天都累了一天,眼下这天都这么晚了,咱都该睡了哈……”
话说到一半。王泉却略带犹豫地停住了话头。
到不是王泉有意将这番话说得如此模糊不清、模拟两可、让人误会,实在是王泉这么一个身长九尺的大男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希望燕清秋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异国公主去睡这后殿中的那张长榻的自私想法……
诚然,作为一个身长九尺的大男人,王泉到是可以去睡那张还算软和的长榻,但是……长榻再软和,到底是及不上他家爷这位赤冰国储君专用的这张金丝楠木大床舒适啊!
其实吧。王泉之所以不愿意将他身下的金丝楠木大床让出来,主要还是因为王泉和牧文一同住在右侧殿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王泉睡榻,牧文睡床的。
之所以王泉睡榻,牧文睡床,一则是因为牧文白日里需要操持炎子明与王泉二人的膳食;二则。便是因为牧文夜里格外警醒。清心殿方圆五百米以内,只要稍有异常,牧文就醒了。
作为从小打一块长大,同甘共苦过来的好兄弟,主要是终日无所事事的王泉实在不忍心让牧文去睡右侧殿中那张硬邦邦的,能硌死人的长榻。
长久睡榻,导致王泉若能在右侧殿内偶尔睡上一次床,王泉就能自我感动上好几天。当然了。这是在王泉不曾睡过清心殿后殿内,专属于炎子明的那张金丝楠木大床前的想法。
自从早几年。王泉初次易容成炎子明的模样,顶替炎子明的身份,在这清心殿内充当起“煦太子”,睡过一次清心殿后殿内,专属于炎子明的那张金丝楠木大床后,王泉就始终觉得,右侧殿内的那张同为金丝楠木的床,真是半分也及不上后殿内,专属于炎子明的那张金丝楠木大床舒适。
可是,王泉若想睡后殿内专属于炎子明的那张金丝楠木大床,就只能是炎子明易容成王泉的模样,带着牧文出宫,王泉则反过来易容成炎子明的模样,在清心殿内伪装成“煦太子”的时候,王泉才敢名正言顺地去睡后殿内专属于炎子明的那张金丝楠木大床。
至于平常……
王泉为人虽有些跳脱,无论办什么事总带着七分玩性,可玩笑的时候归玩笑,主子始终是主子,属下就是属下,即便炎子明对王泉再好,即便炎子明再如何拿王泉当兄弟,王泉也始终牢记着他的本分,不敢有任何逾越本分的行为。
因此,若是炎子明在宫中的时候,无论炎子明是否在清心殿中,亦或者炎子明是否在惟德宫内,王泉都绝对不会去碰清心殿后殿中,专属于炎子明的那张金丝楠木大床的。
王泉如此自制,完全无关乎炎子明看得见与否,而是这是王泉作为一个属下的本分。
因为上述这些原因,王泉就想啊,眼下他既然易容成了他家爷的模样,那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睡专属于他家爷的这张金丝楠木大床了,并且,这完全不能算是他王泉逾越了主仆身份好嘛!既如此,他王泉为何要放着如此绝佳的机会浪费不用呢?!
当然了,若是今夜坐在王泉面前的,是王泉的熟悉之人,王泉今夜到是可以慷慨地将他身下的金丝楠木大床让给对方休息的。
远的咱们自然不说,咱们就说近处的:牧文自不必提,那是王泉二十余年的好兄弟,对于牧文,王泉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那咱们就说冷晴吧!
若是今夜坐在王泉旁边的人是冷晴,王泉肯定二话不说地就下床睡榻去了,可是……
眼下坐在王泉身边的人,是这位从燕国来的皓月公主,王泉可没大方到将明明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睡的金丝楠木大床,让给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
即便对方是位娇滴滴、自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没有尝过任何辛苦,美丽不可方物的异国公主——那也无法磨灭王泉想要独享专属于炎子明的这张金丝楠木大床的想法!
诚然王泉的想法十分自私,但王泉的想法无疑是非常纯洁的。
但是,咱们那位来自燕国的皓月公主——燕清秋,可就着实将王泉那只说了一半,剩下一半被王泉自个儿咽下肚里去的话给想歪了……
与王泉那自私却纯洁的想法不同的是,在听王泉说出“你看咱们白天都累了一天,眼下这天都这么晚了,咱都该睡了”这番话后,燕清秋却是想到了另一层上去了。
咳咳!即便不写出来,想必大家也能猜到咱们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