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座一人多高的假山的山顶!
不过,许是因为王泉体内有新受的内伤的缘故,王泉跃上假山山顶后身形有些微微地摇晃,看得底下的牧文一阵提心吊胆,生怕王泉会就这样带着炎子明一起从那座一人多高的假山山顶上摔下来。好在晃了几下后,王泉到底是站稳了。
另一边,见王泉站稳了,肩扛昏迷的冷晴的牧文也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提气,稳稳地扛着冷晴跃上了与王泉所站的假山相邻的另一座一人多高的假山的山顶。
待牧文在假山山顶上站稳后,就见肩头各扛一人的王泉和牧文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对方点了点头后,王泉和牧文几乎同时气沉丹田,提气。施展他们各自的轻功朝着同一个方向——清心殿飞驰而去。
朗朗晴日下,苍翠却空寂的有烂漫繁枝的苍松翠柏林中,富有画意且精雕细琢的玲珑假山间,各自施展轻功赶路的王泉和牧文脚踏树枝、假山,时起时落。
就见肩扛炎子明,飞驰在前方的王泉那穿着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的脚尖点在一棵苍松的树枝上,随即王泉又轻轻跃起。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后,王泉又无声地落在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假山山顶上。然后王泉继续跃起、再落下,循环往复。
即便王泉身有内伤。还要肩扛一直扭动、喉间不断地发出轻微的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鸣声的炎子明,王泉的动作也没有被妨碍影响,可见这种肩扛炎子明用轻功赶路的情况王泉也是深有经历的。
而另一边,肩扛冷晴。本该因为内息不如王泉强大而落后王泉许多。此时却因为王泉身有内伤而速度及不上往日,只落后了王泉半步的牧文几乎是踩着王泉的路线前进的。
倏然,就听得一直安静地扛着炎子明“飞驰”在前方的王泉头也不回地如此似叹非叹地说道:“我说牧文啊!你真是我哥,真是我的亲大哥啊!我求求你下次可长点心吧!爷都被爷体内的赤魅毒侵蚀成这样了,爷连冷姑娘都认不出来了,你居然还敢说爷看着不像赤魅毒发作时的样子?!
这次亏得我找过来得及时,要是我再慢上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你可知道我刚赶到没一会人就看见冷姑娘要敲晕爷!若是让冷姑娘那一手刀顺利地劈下去了……敲不晕爷也就罢了。若是冷姑娘将爷敲晕了,你觉得爷还有没有机会醒过来?
再者。即便冷姑娘没伤到爷,若是真让爷被他体内的赤魅毒控制着将冷姑娘给那啥了,那个后果你是知道的吧!你也知道冷姑娘是爷这二十几年来唯一看中的女子,爷有多在意冷姑娘,你我都是知道的。更何况那日爷在清心殿后殿中与冷姑娘的谈话,你也是听见了的。
虽然冷姑娘拒绝了爷,对此我也很不高兴,但是爷对冷姑娘的好却不减反增,只这一点就已经表明了爷对冷姑娘的态度了。如今冷姑娘在爷心中是个什么地位不用我告诉你吧?若是爷亲自害死了冷姑娘,你觉得爷清醒以后爷会如何作想?”
“今日是我失察没有看顾好爷,下次我定然不会再犯。”在王泉说完这番话后,连想也没想,落后王泉半步,同王泉一样在树枝、假山间时起时落的牧文便如此作出了保证。
错了就是错了,今日确是牧文失察了,牧文不会否认。但是同样的错误,牧文也不会犯两次!更何况是事关炎子明的事情!因此,在作出保证后,牧文在心中暗暗发誓——
下一次,他一定会在一开始就发现炎子明的情况有异,并且及时将炎子明带到安全的地方!!
“下次?”起起落落地“飞驰”在牧文前方,肩扛双手被腰带反绑在身后、毫无危险意识、一直扭动个不停的炎子明的王泉听闻牧文的话,王泉却是瞬间便如此反问了一句。
在牧文还未想明白王泉此问何意时,牧文只听得“飞驰”在他前方的王泉又如此叹道:“别说下次了,先把这次熬过去吧!爷今日毒发的时候冷姑娘一直在爷身边,这让爷今次毒发的情况比以往每一次都严重,我甚至能感觉到爷体内的赤魅毒非比以往地活跃,尤其是爷今次的体温已经达到了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高温!爷这次……怕是要疯!”
听了王泉这番话,左手提剑,右肩扛着冷晴,不偏不移地跟在王泉身后前进的牧文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才不太确定地如是接过了话:“应该不碍事吧……以往爷每次毒发的时候均内息全无,半分内力也使不出来……”
“那是以前,今日不一样。”不等牧文将话说完,王泉就打断了牧文。紧接着,又听得王泉字句清晰地如此解释道:“以前爷毒发的时候身边从没有任何女子在,只这一点就能让爷体内的赤魅毒安分不少,让爷减轻不少痛苦。可今日爷毒发之时,爷的身边不仅一直有女子在,且这名女子还是爷十分中意的冷姑娘……
你也知道赤魅毒有多邪魅,又因为冷姑娘一直在爷身边的缘故,爷体内的赤魅毒这次发作达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