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张老大夫只得凑到刘老大爷耳畔,将嗓音提高了三倍,似喊话般地说着:“我说,这大冷天的,这小姑娘受寒到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么穿着一身湿衣,这左胳膊,还脱臼了?你看这胳膊肿的……看她这情形,只怕是昨儿晚上就开始发热了!”说罢,张老大夫又小声嘀咕着:“早些年就让你治治这耳背的毛病你就是舍不得花那点钱,非要拖着,现在好了,想治都没得治了……”
这回刘老大爷听清了,扯着嗓子回道:“我不知道哇!我昨儿晚上睡得死!”话音一转,刘老大爷侧头问他身旁的老伴儿:“我说老伴儿啊,你晚上不是喜欢起夜的吗?知道这小姑娘是咋个回事不?”
刘老大爷的老伴闻言摇头道:“我哪知道是咋个回事啊!昨儿晚刮了半宿的风,我觉得外头太冷就上半夜起来了一次,那时候……也没见着有啥不对的啊!再后来我也睡死了,就更不知道了。”话音一转,刘老大爷的老伴儿又朝张老大夫催促道:“张老哇,你就先别管怎么弄的了,还是赶紧回去抓药吧!这小姑娘的病要紧呐!”
点头,张老大夫弯腰提起放在他脚边地上的药箱,对炎子明与牧文道:“那我先回去抓药,抓好了就给你们送过来!还有啊,这小姑娘的胳膊拖得有些久了,得等我带着骨伤药再回来给她接!”
见张老大夫欲出门离去,炎子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牧文。你跟着这位大夫一起去,速去速回!!”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这个张大夫敢拖拖拉拉的。不论你牧文用什么方法都要给他炎子明尽快连人带药带回来!
“是!爷!”牧文自是明白炎子明话中的意思,恭敬地答应了,便抬步跟着张老大夫一起离去了。
“老头子,我们也出去吧!”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刘老大爷的老伴儿边说着边将刘老大爷一起拉了出去,还从外面带上了屋门。
转眼屋内只剩下炎子明和昏迷不醒、咳嗽不断的冷晴。
屋内再无旁人,炎子明索性踱步到暖炕旁。坐在了暖炕边之前张老大夫坐的那张矮凳上。然而,炎子明坐下后却将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前,似在隐忍着什么。但眸光却静静地望着昏迷中的冷晴,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时间静静流逝,原本关上的房门蓦地被打开,接着门帘被挑起。之前离去的张老大夫背着他的药箱又回来了。却不见一同前去的牧文。
见是张老大夫回来了,炎子明便默默地从矮凳上起身退到一旁,安静地看着张老大夫为冷晴接骨。
只见张老大夫走到暖炕旁,将他的药箱放在暖炕边上,而后,掀开盖在冷晴身上的旧薄被,一只手抓起冷晴的左臂,一直手抓住冷晴肿起的左肩。就见张老大夫手下猛一用力,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昏迷中的冷晴重重地哼了一声便又恢复了之前不停咳嗽的情形。
不敢有丝毫停顿,张老大夫马上打开药箱,拿起里面放着的一个陶制小罐子放在冷晴头侧,转而便伸手去解冷晴身上里衣的衣带。
当张老大夫刚刚解开冷晴的里衣衣带,正准备将冷晴的里衣揭开时,一只白皙的,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掌制止了张老大夫的动作。
张老大夫纳闷地抬起头,却看见,原本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炎子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的身旁,那只制止了他的动作的白皙手掌的主人,便正是炎子明!
朝着一脸疑惑的张老大夫淡淡一笑,炎子明缓缓张口:“大夫,接下来交给我便好,您先出去吧!”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哦,好、好的!”被炎子明话语中的霸气所震慑,张老大夫愣愣地点头答应着,而后又一脸愣然地走了出去。
却见炎子明跟在张老大夫身后走到门边,待张老大夫走出去,他便利落地关上房门、落闩,而后再回到暖炕边,伸手继续刚才张老大夫的动作。
轻轻揭开冷晴那蹭得有些脏污的里衣,呈现在炎子明眼前的,是一副雪白无瑕、完美精致的**。当然,若是那肿得老高的左肩不算在其中,这的确是一副完美得不可言喻的**,而这副**上最风光惹眼的部位,被浅蓝色的肚兜所遮挡。
若是换做平时,在这种情形下,或许炎子明会做出些什么,毕竟炎子明是个二十有五,正值热血的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不过,此时此刻,对着这样一副雪白完美的**,炎子明心中竟无一分杂念。
炎子明尽量动作轻柔小心地为冷晴褪下那件依旧有些湿润的里衣,然后拿起之前张老大夫放在冷晴头侧的那个陶制小罐子,揭开罐口的灰旧色封布,将罐子里的药膏仔细地一点一点、轻柔地抹在冷晴肿起的左肩处。
不知是否是因为体内的毒,炎子明为冷晴抹药膏时,右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尽管炎子明已经十分轻柔小心,却仍是会有控制不好力道的时候,遂,咳嗽不断的冷晴时不时地还会哼哼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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