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带着两三个侍卫出宫了。清早,拓跋宏到御书房,看到一封书信,书信上写了晚上要客栈见面,另外书信内还有一枚周清幽随身佩戴的玉佩,看来周清幽要见他了。
拓跋江想了许多,思想斗争了好久,周清幽当初既然离开京都,就与瓦剌再无瓜葛,大越使臣一行人很快就要到瓦剌,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周清幽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保不齐大越会胡思乱想。
他没料想到大越对周清幽如此的重视,不是传闻周清幽对大越的太后不和,思虑再三,拓跋江还是决定带人亲自去会会周清幽,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到了约定的客栈,拓跋江刚走进去,就被小二领着去楼上的雅间,小二推门作出请进的姿势,拓跋江一挥手,随从的侍卫守在门口。
周清幽一身白衣端正的坐在桌前,天色已晚,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雅间的烛火没点,拓跋江一进屋,侍卫飞快的关上门。拓跋江一步一步的朝周清幽走过去,思绪繁多,周清幽伸手见烛火点燃,温暖的看着拓跋江:“圣上,您来了,快请坐。”
她端正的坐着,没有起身行礼,对此拓跋江并不在意。她既然出宫了,就不是宫里人,无须多计较这些繁文缛节。拓跋江坐下后,淡淡道:“你要见朕,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周清幽的性子清楚的很,没什么事,不会平白无故的找他。这次出来见她一面,拓跋江下了好大的决心。
周清幽展眉一笑,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娇艳动人。拓跋江眉头拧了一瞬,这般平静的周清幽还真没见过几次,她到底想干什么?
“圣上,这次之所以请您过来,妾身想和你一起回宫,当初妾身错了,不应该任性要求出宫,还请圣上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妾身出宫了,才明白,您对妾身是最重要的!”周清幽不顾一切的对着拓跋江认错,拓跋江伸手打断她:“停,这些话朕不想听,朕现在问你,你的东西怎么会在御书房内?”
纵使心中还对周清幽有依赖,他也不会没了脑子,身为一国之君,不能只顾儿女私情,将国家大义抛之脑后。这件事疑点颇多,就单凭周清幽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不动声色的将信和玉佩送到御书房,背后必定有武功高强的人在协助她,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这些还不清楚之前,拓跋江绝对不会轻易相信周清幽说的每一句话。想要出宫就出宫,想要回去,轻飘飘的说句错了,就能回去了,那又那么容易的事。她当皇宫是什么随意的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他皇帝的威严何在。大越的使臣将至,他已经下旨昭告瓦剌,周清幽的过世,现在她活生生的出现,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她要生活在民间,只能说人有相似,仅此而已。周清幽抬手将罗帕放在嘴边,擦拭几下,不悦道:“圣上,您这是心里没有了妾身,妾身就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就是纳兰菲。难怪妾身还说你后宫多年来没妃嫔,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纳兰菲,那妾身在你心里算什么,什么都不如吗?
圣上,您可别忘了,大越的使臣要到大越,他要是知道您身为瓦剌的一国之君,擅自的将妾身这个皇后赶出宫,还宣布了妾身的死讯,居心何在?妾身也不是故意刁难圣上,只是觉得错了,想跟圣上回宫了,怎么圣上就不高兴,不乐意让妾身回宫。其实只要能让妾身回宫,妾身也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只要能让妾身天天见到圣上和宏儿就是了。宏儿他可还好?”
她已经低声下气的恳求拓跋江,连名分都不在意,难不成他还不肯带她回宫?莫非平日里拓跋江对她半点留恋都没有,他心里装的都是纳兰菲,一想到这,周清幽莫名积压在胸口的怨气蹭蹭往上涨,胸口被气的上下起伏。
拓跋江轻轻的撇了一眼,毫不遮掩对她的鄙夷,“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当初你离开之前,我再三劝说过你,一定要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你选择离开皇宫,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那就要承担你作出选择的后果。别在外面受不了过日子,又来恳求我。我告诉你,没用。
五年来,你扪心自问可曾为我和宏儿做过一件贴心的事。其实很多事,我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偏偏到如今还要骗我。莫不是真的以为朕好欺负,你私下偷偷和吴国围见面的事,朕早就知晓,不过一直没捅破这层窗户纸,给你留一点颜面。我抱着宏儿目送你出宫,你踏出宫门的那一步开始,你就和皇宫再无瓜葛。要想回去,那真的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
怎么,瞧你这般着急的要回去,莫不是吴国围不要你了?他所依赖的不过就是你背后的皇后身份,一得知你不是皇后了,就跟你翻脸了,是不是?”一定是这样,从周清幽晦暗不明的脸色上可以断定。拓跋江之所以将这些积压在心头,的确为了给他和拓跋宏留些颜面。
男人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一方面他喜欢周清幽,另外一方面他又恨她带来的耻辱。周清幽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地,这一切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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