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确实喘不上来一口气,一张铁青的脸,因着愤怒和懊恼交织,狰狞的让人不敢直视。纳兰菲坦荡无比的对拓跋江递过去一抹笑意,示意不用为她担心,痛苦的日子她咬牙过来了。
拓跋江打从心底为纳兰菲心疼,就算现在他对纳兰菲没有男女之情,可他们还是朋友,曾经的美好依旧停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陈源城半晌才用尽全身的力气,愧疚道:“对不起,夫人,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再多解释,相信你也听不进去。我只希望你能替雪儿考虑考虑,她还小,不能没有父亲。微臣很感谢圣上收留拙荆母女,但宫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为了圣上的名誉,微臣不能让她们在留在宫里。”
“陈源城,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自从雪儿出世,你关心过她几次。更别提抱过她,哄过她,陈源城,你别当着圣上的面说这些话。我既然决定留在宫里,谁劝都没用。圣上的名誉,你别打着为圣上考虑的幌子,逼迫我们和你离开。陈源城,你就放过我们母女吧!”纳兰菲声嘶力竭的低吼,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掐着手掌,半寸长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了。
拓跋江头来淡淡一瞥,瞧见陈源城的眼神,几乎是下意识的拧眉,嫌恶失望之色一扫而过,对于刚才纳兰菲所说的在陈府受的苦,他丝毫没放在心中,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为何纳兰菲还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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