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还不忘对岗亭的保安大声汇报说:“大叔,这次没放炮。”
于一舟从地上爬起来,怒目圆睁,作势就要冲上来。
宋言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人踹飞。
没错,是踹飞了。
于一舟在空中飘一下,才落地。
周沫全程震惊地看着宋言。
就见于一舟捂着肚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宋言狠狠地指着他警告说:“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和我动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以后走路长点眼睛。”
于一舟怔一下,身形瑟缩,不敢作声。
宋言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飞了出去。
周沫甚至连安全带都没系好,人直接被惯性按在椅背上。
“你慢点儿开,”她紧忙将安全带插好。
“慢不了,气,”宋言说:“头次见这么理直气壮的渣男。”
“没想到你还挺义愤填膺的。”
“是个人都看不起他做的那些事好么?根本不像个男人。”宋言气急。
“额……”周沫本想说,这件事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想想宋言揍了于一舟,也顺手帮她出了口恶气,真挺解气、挺痛快的。
“你怎么认识的这种人?韩沉也没管管你?”宋言突然吐槽。
“……”
宋言看周沫不说话,又问:“怎么,我说错了?”
“……”周沫依旧未言。
“让你朋友长点心吧,这种男人得不好死。”
周沫无奈,又有点忍俊不禁,“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热心肠呢?”
“我什么时候不是热心肠了?”
“嗯,感谢宋大侠刚才仗义出手,”周沫说着,还给宋言抱拳作个揖。
“还有呢?”宋言问。
周沫不解:“还有什么?”
“夸我的话啊?”宋言说:“刚才我那一掌,一拳,一脚,不帅么?”
“额……帅,帅,”周沫尴尬回应。
这怎么还臭美上了呢?
宋言对周沫敷衍的态度十分不满意,“怎么,我不是韩沉,你对我就没有滤镜加持啊?”
“……”周沫无言以对。
“行吧,看来咱们只能做浮于表面的朋友了,”宋言说。
“……”周沫黑脸:“你戏真多。”
“谢谢夸奖。”
“……”周沫冷汗脸:“脸皮也够厚。”
“那可不,脸皮薄,怎么能混到RG的副总。”
周沫真心服了他,越说他染坊越开越大了。
“对了,刚看你力气还真不小,你不会给于一舟揍坏吧?他那人,有点小伤小碰,指定要讹人。”
“没事,就招呼那几下,顶多青一块肿一下,我也不是专业练武的,还能给他废了不成?”
周沫疑惑:“你不是说你跆拳道黑带么?”
“吹牛皮的话你也信?”宋言无奈摇摇头:“吓唬吓唬他而已。我还怕他一个不要命,反应过来把我给伤了呢。”
周沫满脸黑线:“看来是我单纯了。”
“不过我也不算完全说谎,小时候真学过两天跆拳道。”
“小学组黑带?”周沫开玩笑。
“不是,就学过两天,真是两天,”宋言说:“第一天报到,第二天上一半逃学,再没去过。”
周沫感觉自己像听了个冷笑话,嘴角尴尬抽搐两下,“你可真是……诚不欺我。”
属实没想到,小学组黑带都算高看他了。
转念想到沈盼探口风的安顿,周沫觉得这是绝佳时机。
她问:“你小时候这么调皮,还逃课,长大了又离家出走,现在过五一还不回家……是不是太不听话,被赶出家门了?”
“没有,”宋言说:“打小,我爸妈就不怎么管我,从小到大我都是散养。他俩是真爱,我是意外。我上小学之后,他俩就天南地北,国内国外去旅游,想起我了,一个月给我打一次电话。”
周沫皱眉,完全无法理解,“他们是科考学家?”
“没有,就是钱多,烧得慌。”
“……”周沫被这种凡尔赛语言吓到,怪异的目光投向宋言。
宋言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干嘛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宋言一时咋舌,“说谁神经病呢?”
他解释道:“我爸妈是好几家公司的小股东,每年靠分红就能活的很滋润。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养成废柴。我小时候还是挺有上进心,挺努力的,你猜我妈怎么说,她说:儿子,你学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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