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的那一天,我坐在喜帐里,他掀开盖头看了我片刻,只问了我一句话。他问我,是否认识你。”
我倒笑了,“四爷这人也有趣,纳妾的好日子,怎么问人这种话。”
“有趣,是呀,谁也没有过我这样有趣的洞房花烛夜。我竟是和我的夫婿谈论着你的往事,直到天明。”娴雅苦笑道,“事后,我才知道,这是四爷两年来第一次在我们这些妻妾的房里,过了一整夜。”
“这样不是很好吗?从一个共同的话题开始,走向新的人生。”
娴雅摇着头,“萦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我是怎样的?连这张脸皮都变了,难道我的性格就不能变?”我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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