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绛咨瞧着此时的尚君澄对徐南方很是上心,不由在后面暗笑,跟着他们就要出去,莲香看着夏绛咨要出门,赶紧喊住,“少爷,您这是要上哪里去!太太来时就说,没事不要乱跑的!”
夏绛咨才懒得理会莲香,只让她同三太太转告一声,就跟着尚君澄和徐南方出门去了。
徐南方被尚君澄牵着出了云彦居,三太太似是对三人有意放任,不但没有出面见尚君澄,也不派人出来拦着。他们直奔夏王府后门外的停车场,叶飞羽已经把车停在了那。他把车窗打开,望向这边,看到徐南方的时候,脸上一滞,似是没猜到徐南方会同尚君澄一起出来。
尚君澄看到叶飞羽不禁抱怨道:“你自己怎么就出来了?也不说一声。”
叶飞羽赧然地一笑,勉强解释道:“我以为你要留在夏家的,所以我就先回去了。”他说着,对尚君澄努了努嘴,“上车吧。”他说话有气无力,路灯下,徐南方只觉得叶飞羽的脸色有些苍白,可是碍着尚君澄和夏绛咨在场,她也懒得问。
尚君澄倒不急着上车而是把后边的车门打开,示意徐南方上车,徐南方犹豫着,夏绛咨则身子一缩,先麻利地钻进去了,进去了才想到什么,后悔道,“忘记把小白带出来溜达了!”
尚君澄一愣,半晌回过神来,没好气道:“你也去?”
夏绛咨理所当然道:“是啊。喂,我跟着去,不算电灯泡吧?”
前面的叶飞羽这时候终于还是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徐南方这才逮着机会回答道:“尚先生和少爷要去给南方买张床,南方实在羞愧。不过是一张床而已,叶先生开车方便,带着南方去弄张来就行了。尚先生是明星,少爷又受太太约束。这么为南方,南方只怕承受不起的。”她需要和叶飞羽单独谈话,她这话里的意思,叶飞羽应当听得出来吧。
果然,叶飞羽从尚君澄的角度附和徐南方道:“是啊。君澄,买床能有多复杂,一会儿我陪徐小姐到家居店看看,你去地话,碰上记者又要说闲话。”
尚君澄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们爱写就写,我无所谓,没必要为了公众就要限制自己的行动,我爱去哪去哪!”尚君澄地话顿时迎来了夏绛咨的附和。“是啊,澄哥哥!我就佩服你这点,凡事都率性而为。能做自己喜欢做地事!”
徐南方眼见得无法阻止,便也不再多说。在尚君澄的催促下坐进了车里。既然叶飞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等一会儿自是能再找到机会同他交谈吧。
尚君澄把车门关上,三个人坐在后排。徐南方夹在尚君澄和夏绛咨的中间坐着,看着前排的叶飞羽单手把着方向盘。行至路灯较暗地地方,叶飞羽又把车内的照明灯打开,夏绛咨开始挑起刺来:“喂,你这样开车还真有性格啊!别人开车是唯恐看不清外头,你是唯恐看不清自己啊?”
徐南方想起叶飞羽的弱点,冷不防对夏绛咨说道:“少爷,你去开车吧,我看叶先生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她这样一说,尚君澄和夏绛咨也同时瞟了叶飞羽一眼,叶飞羽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但却有些强打起精神,“还好。”夏绛咨眼睛一眨,暧昧一笑道:“南方姐姐,你是嫌我挤着你和澄哥哥吧?真是过河拆桥啊,看澄哥哥对你好,就把我给忘了。”尽管调侃着,还是对叶飞羽说道,“停一边吧,我来开,你这开得太慢,我都要睡着了。”
叶飞羽也不拒绝,停靠在路边,一个人下了车,坐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起来。
车刚刚开出内城,世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整个街区都被闪耀的灯光映成了白昼。嘈杂的音乐伴随着川流不息的汽车,还有路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行人,让徐南方看得眼睛都有些疼了。
车绕过一栋高大地如同一柄斧子般的红色建筑,转入其地下的停车场。这是T市最大地家居商场。现在已经是晚上九、十点,来逛家居的人已然不多,虽然商场还没有打烊,但有些店铺已经开始擦拭玻璃和地板。
叶飞羽把常备地鸭舌帽递给尚君澄,大晚上戴墨镜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所以尚君澄也只是用鸭舌帽压得低低地,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
几人坐着电梯上了楼,尚君澄打着头阵,叶飞羽把手裹在衣服里,很冷似地,脚步轻浮,走在最后。
尚君澄掴入了一家商铺,商铺里正打着哈欠的男店员看着有生意上门,立马殷勤的迎了上来,“几位是要买家具吗?”
这层楼的店铺卖的都是卧室的家具摆设,尚君澄环顾了一圈,往里边走着,在一张乳白色的大床前停住,回转头问向徐南方:“你喜欢什么样的床?”
那个男店员立马就走了过来,“先生好眼光,我们爱丽瑞的床都是欧洲仿古宫廷风格,你看我们这床架的边框,都是采用纯铜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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