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一命不过是本座一念之差,若是本座早知你身份,恐怕就不会命人救你上来了”
宫氏脸色一变,心中惶惶,暗想这个公子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她抬头看了一眼李月轩,只见这位公子样貌出奇的俊朗,眉宇之间,隐隐透着一股玩味的笑意,宫氏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在她面前竟然还敢流露出这种玩味的神情,立时也顾不得他知道了自己身分与否,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纱。与李月轩双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哼”两人看了半晌,李月轩冷哼一声,道:“把你面纱围起来,本座既知你身份,又岂会被你迷惑”
宫氏只不过是对李月轩那神色不服气罢了,倒未想过去勾引他,此刻经他这么一提,反到有了做怪之心,委屈道:“公子一直说知道奴家身份,言语颇为不屑,只是奴家不过是个苦命的人,往日又不曾见过公子,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
“不曾得罪本座?”李月轩冷笑道:“杨娥行刺本座,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宫氏脸色一变,刚刚和这位公子说话间,她一直在揣测对方的身份,但一直都没想到,听到这,她没想到这公子竟然是让杨娥那臭丫头朝思暮想的李月轩。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宫氏也不曾真见过他,此刻见着竟然是这般一个俊颜无匹、风度翩翩的男子,顿时便也释然了那杨娥为什么连赵景隆的婚事也退掉了。
“赵景隆---”想起赵景隆,宫氏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仇恨。
李月轩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眼中冷芒隐现,还道是想针对自己,心中不免一阵嘲笑。
静了片刻,宫氏才道:“公子既已知奴家身份,奴家无话可说,只是奴家一个弱女子,为在这世上生存,所做所为皆是无可奈何,而且如今也是因果报应,让奸人陷害,差点命陨身死,若不是公子搭救,奴家恐怕早已……”
说着,宫氏已是轻轻啜泣起爱,李月轩看了一眼一旁的芷萱,芷萱刚开始还很痛恨这个曾经伤害过公子的女人,可是见她这般伤心,却又软下了心肠,神色黯然。
李月轩笑道:“萱儿,你先出去,我和她单独聊聊,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芷萱微微一愣,目光看了一眼宫氏那让她自惭形秽的脸庞,又看了一眼公子那无双的俊颜,心中一时怅然,不自觉会想:她与公子站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儿呀,几位夫人与她比起来,都略显失色,自己恐怕就差的更远了。
芷萱心头一时酸酸,看着一眼李月轩后,退出了舱房。
房中霎时只剩下李月轩和宫氏两人。
李月轩凝视着宫氏,平静道:“本座知你身份后,本可半途而废,置你生死不顾,你可知本座为何要改变心意么?”
宫氏心想还不是人家漂亮你不舍得,不过却不敢说出这话,惹这位公子生气。
她微微一笑,脸色虽仍柔弱苍白,但这一笑,让人顿觉蛾眉皓齿,粉白黛绿,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过如此;她的一颦一笑,天真自然得如出水芙蓉,只见她琼肤似雪,绝无点尘;兰质生香,不须薰麝。发挽乌云百尺而暗室生光,面飞素月一轮而明窗无影。春花两颊,笑一笑直摄去铁石人之魂灵。秋水双眸,盼一盼欲消散佛菩萨之精魄。直让李月轩忍不住暗暗屏息,竟看痴了。
“这女人太邪了,竟然长的这般妖异,怪不得要围着面纱”李月轩蓦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那般失态,心中苦笑连连。
宫氏见李月轩瞧着自己一阵失神,心中不由有些得意让这么一个天下无双的公子沉迷于自己的美貌之下。此刻她陡然觉得即便此刻身死,也心无所憾了。
宫氏心中微微叹息,轻笑道:“公子不取奴家性命,不过是想从奴家口中得知闻香教的事罢了,奴家说的可对”
李月轩道:“不错,闻香邪教势力庞大,朝廷对它忌惮颇深,早有心铲除,奈何闻香教隐秘得极好,本座查探数月都只得到了一些皮毛消息,其主坛位置和主要成员,都无从得知,如今你落在本座手上,哼---”
宫氏苦笑道:“公子可知奴家为何落到这副田地”
李月轩当初与赵鐩商议此事时,已经猜到了杨虎势力瓦解,闻香教内部争权,必然会内讧,想来这王姑娘身负重伤定是被其他势力下的毒手。不过他却没空为这女人解说这些,所以只是淡淡望着她,并未说话。
宫氏也不指望这位李太师能给自己好脸色看,静了片刻,她开口缓缓说道:“奴家姓宫,名语芙,十六岁时被逼下嫁与王森,在成婚那日,王森见奴家之貌,喜极猝死,后来奴家便背负了一个克夫之名”
宫氏神色黯然,看了一眼李月轩,见他神色淡然,不喜不怒,只好继续道:“奴家当时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王森虽死,但也知嫁夫从夫,可是王森是闻香教教主,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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