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幽默的回答引得五个人哈哈大笑。
王向前问:“那第二名给多少钱呢?”
商周说:“每人三万吧,谁也不容易。有钱大家赚吗?王主任你放心,别的话我不多说,这回活动结束,我保证你比状元拿得都多。”
王向前有点尴尬地说:“阿周。我不是因为你给她们钱多而想自己多要点钱,我们是朋友,你不给我钱,我也会全心全意地替你办事。翁局长已经说了,这两个月我就是你的助手,随时听你的调遣。我是担心你把钱给别人了,自己赚不到什么。”
商周又笑了笑,双手手指在苏美和叶子春的手心里不安静地划动着,说:“我出名就行了。这世道,出了名不就有钱了吗?”王向前深表赞同地点点了头。
五个人说说笑笑地到了W县县城。在W县二中办公楼的校长室,二中的吴校长已经和D市高考文科状元刘敏敏及其父母恭候多时了。几个人简单地寒暄几句后,商周就切入了正题,他对吴校长说:“我们想和敏敏一家人单独谈谈,可以吗?”
吴校长不知道市教育局办公室的王主任找刘敏敏什么事,估计和市教育局下通知说的要办高考状元巡回汇报会有关,就借口有事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把这里留给了刘敏敏一家和商周等人。
见吴校长关门走了出去,刘敏敏一家人开始紧张起来。刘敏敏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女生,属于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所以她才努力学习,终于在高考中扬眉吐气。刘敏敏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知道市里的来人找他们的女儿干什么,所以心里也直打鼓。
王向前对刘敏敏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这个叫商周的小伙子是谁吧?他就是今年高考全市的理科状元。”
刘敏敏和刘敏敏的父母都吃了一惊,原来以为这个稳重成熟的青年是市教育局的工作人员,没想到他也是个高中生,而且还是理科的高考状元。理科的状元可就比文科的高了不少了。因为理科的学生是文科学生的四五倍,状元就更难了。刘敏敏不由地对看似普通的商周刮目相看。
这时候商周借机粉墨登场,他对刘敏敏和刘敏敏的父母说了一些要为国家做贡献,要在自己成才的同时关心更多的后进学生,做好传帮带之类的场面话,听得刘敏敏的父母一愣一愣的。刘敏敏明白过来,问商周:“你们想要我干什么?”
商周说:“我想办一个全市的高考状元巡回汇报会,让今年的高考状元、榜眼把学习经验、方法传授给所有的中学生,好让他们少走弯路,到高考时能取得更好的成绩。敏敏,你看你愿意参加吗?”
刘敏敏见商周说得很恳切,不由地点了点头。
商周趁热打铁,对刘敏敏的父母说:“教育局考虑到你们家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所以也不能让敏敏同学这两个月的劳动没有收获。这两个月的时间不但管吃管住,而且给她五万的辛苦费,你们看怎么样?”
刘敏敏的父母听得心花怒放,不但管吃住,两个月给五万元钱,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呀。他们忙连声答应,恐怕商周说出的话收回去似的。
商周让苏美拿出五千元钱,给了刘敏敏的父母,说是教育局给刘敏敏的订金,双方约定:这几天刘敏敏在家准备讲话稿,三天后,他们来接刘敏敏去D市,再集中练习一下,就开始为期两个月的汇报会。刘敏敏和她的父母爽快地答应了。刘敏敏接过苏美递给她的五千元现金,不禁激动得双手颤抖。这是她一生中赚到的第一笔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她的父母可能也不曾一次拥有这么多钱,她父母看着她手里的钱都有点儿两眼放光了。
商周他们从W县二中出来后,就开车回了D市。在王向前的陪同下,商周到D市二中和D市一中找到了文科第二名李代桃和理科第二名张念雪。两个女孩和她们的家人面对三万元钱劳务费的诱惑和五千元订金的直接刺激,都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商周的要求。
从D市一中出来,天快晌午了。商周拉着王向前和D市一中的校长徐州、D市二中的校长孙文去了D市大酒店。
商周把两个学校的校长叫来,是因为全市的这次高考状元巡回汇报会,就是先从一中和二中的学生开始。一中和二中各有近万名学生,如果两个校长工作做到位,两万学生都能到场听汇报会,不但给这次活动开了个好头,而且电视台路易他们做新闻报道时也有了底气。
这顿饭,徐州和孙文吃得都很满意,临走商周还给他们每人送了一些烟酒,让两个人都很高兴,明确表示他们学校的学生一定会全体都到会。还未报到的高一的学生也会逐个通知,不让一个“漏网”。商周和他们说好,到时票由商周他们直接送到学校,按班级领取,钱由班主任收好后统一交账。
商周让犊子送王向前,徐州和孙文都带了车来,三个人醉醺醺地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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