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殿中,帘幔重重,妖娆淡雅的花草香气漂浮在殿内,闻者欲醉。
萧珉坐在紫檀木雕刻龙翔凤舞的梳妆台旁,抬手将一支芙蓉玉的桃花簪簪在发间,铜镜里映出一张桃花粉面,澄澈双眼,嫣红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神情,倾国倾城的容颜。
珠帘一挑,萧珉自铜镜中,看到走进来的男子,洒脱的灰袍,***俊雅的容颜,散淡优雅如云,轻轻站起来,转身叫道:王爷。
燕前尘走到她面前,轻笑出声,将她按回梳妆台前的锦墩,拿起一柄玉梳梳过她光华乌黑的长发,看着铜镜中两人亲密的投影,笑着问道:你似乎很喜欢这支芙蓉玉簪,十次倒有九次都带着它。
那是她初来楚都游玩稷山时,楚安亲自送给她的,玉质虽然普通,雕刻却极为精细,自楚安死后,她便常常拿出来带。
她眼眸一垂,似有些羞意,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喜欢它颜色粉嫩,玉质通透,看起来漂亮。
燕前尘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将芙蓉玉簪轻轻抽掉,墨染一般的长发垂泄而下,刹那间面前女人美丽不可方物,他深邃的眼神自她脸上身上一一划过,嗓音渐渐低沉,说道:玉儿,你渐渐的长大了。
虽然她早已名为太后,早已名为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却只不过双十年华,像春风中开在桃枝上灿烂缤纷的桃花,正当最好的芳华。稍早,带着少女的稚气青涩,略迟便被岁月变得成熟,失去那份恰到好处的甜蜜。
萧珉轻轻一颤,一只小手缓缓地捏住她的心尖。
她微一抬眼,肃然说道:王爷,楚安辞世尚未满三年。
燕前尘看着她,深邃明亮的眼眸中燃起一小簇火花,轻声说道:你不用提醒,本王自然记得。
萧珉神情稍安。
燕前尘一笑说道:答应你的事,本王自然记得,只是你今日这样甜美,我却实在等不及想要一亲芳泽了。
他刚刚说完,已经俯头准确地擒住那一朵桃花似的樱唇,辗转的抚弄着,双手紧紧揽住她的脖子,嘴唇微微用力,强迫似的命令她张开檀口,游龙似的火热的唇舌紧紧地压住她,吸吮她,却并不过分的狂热,缓慢地享受着那一种温柔的甜美。
萧珉的心渐渐空茫,彷佛站在空荡荡的宇宙洪荒,四野无人,有人轻声叫她的名字,她抬头一看,那个人轻轻站在那里,走过来吻住她,那样熟悉的冷傲的眉眼,一触之下,却是火热的温柔的。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回应着他。
燕前尘的眼睛温暖起来,纠缠住她更加温柔,双手横抱住她的身子,起身向内殿走去。
萧珉的眼前浮现出那光滑结实的臂膀上,傲然凶残的狼头图腾,心神恍惚。
燕前尘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翩然若蝶的睫毛轻轻翕动,轻轻咬住嘴唇。
他探手去解她胸前的衣襟。
窗外野猫一声惊叫,萧珉似在梦境中被吵醒,睁开眼,雾气氤氲的眸中略带惊慌歉意,轻轻扑进燕前尘的怀中,将头贴在他的胸膛,轻声说道:王爷,稷山的桃花快要开了,我们过段时间去看稷山的桃花可好。
燕前尘怅然若失,随即哑然失笑,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满面绯红,说道:你在害羞吗?
萧珉不肯让他看,仍然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娇声说道:你说好不好,我们叫上阿白几个人一起去。
燕前尘轻轻点头,双手却紧紧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期待三年之期早日来临,尽享那一室春色。
红烛滴泪,点点滴滴。
燕前尘坐在桌旁,欣赏着天心白收拾屋子铺开被褥的身影,投映在墙壁上,腰肢纤细,丰胸长腿,可爱美丽的侧颜被烛火映照的微红,心头微痒。
燕前尘和天心白都住在楚宫之中,燕前尘是为方便教导小楚勤,而天心白则是为了陪伴萧珉。
天心白坚持每天在夜深之时,替燕前尘铺好床褥才离开,像在王府中当他的弟子和贴身婢女一样,燕前尘不许,她却像个绝强的小女孩一样每天坚持。
她将一切整理完毕,转回头,向着燕前尘恭敬地禀告:王爷,阿白告退。
久久等不到回答,天心白疑惑地抬起头,却望进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睛,眼底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紧紧地盯着他。
她惑然地叫道:王爷。
燕前尘邪肆地一笑,一手勾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在她反应不及时,火热的唇已经烙印上去。天心白紧张地站着,燕前尘轻笑一声,拉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用力地揉搓着,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柔软滚烫的红唇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额头、眼睑、小瑶鼻、红艳艳的嘴唇,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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