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瑶偶尔会和徐皓文通电话,凌亦瑶和徐皓文通电话时,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转到对倾冷寒时那笑就没了。
倾冷寒真是很不爽,不敢不爽凌亦瑶,把所有的气都发在徐皓文身上,暗地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徐皓文,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
更让倾冷寒受不了的是凌亦瑶还把孩子的哭声和笑声录下来发给徐皓文,当着倾冷寒的面说:“爸爸想听俊俊的声音了。俊俊你真是幸运,有那么疼你的爸爸。”
说什么啊,倾冷寒真想冲上去对着凌亦瑶吼,我才是他爸,他好什么,疼什么,这么些天了,露一面,剩下的还不都是我来,好,好,好个头啊,根本就是歪曲事实,你这样说会把我们的儿子教坏的。
倾冷寒于是又多了一件事,每晚坐在孩子面前,对着孩子道:“俊俊,你听着,我才是你爸爸,那个徐皓文是假的。”
俊俊二个月的时候凌亦瑶给俊俊请了个保姆,说是金牌保姆,什么都会。
凌亦瑶开出的工资比本市的白领工资还要高。
倾冷寒晚上抱孩子的福利也被取消了。
在孩子面前灌输他是父亲的思想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只要倾冷寒在家,俊俊肯定在金牌保姆手上。
倾冷寒只能看着。
柔软的小身体抱在怀里,那脸越长越像自己,看着很是舒服,这一点福利竟然也不给了。
倾冷寒悲摧极了。
“让我抱会吧!”有一次倾冷寒硬着头皮要求。
金牌保姆看着凌亦瑶,谁给她工资自然听谁的。
倾冷寒想收买她的,怕凌亦瑶发现,连住在这里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倾冷寒在楚家那就是一个夹着尾巴做人。
凌亦瑶一声不吭,于是金牌保姆把孩子抱走了,倾冷寒连看都看不了啦!
倾冷寒还不能生气。
只得寻找一切机会偷看他的儿子。
倾冷寒的气也只有跟柳东城发了。
在柳东城的办公室里,倾冷寒一条一条的说给柳东城听,不小心说了十八条,够一篇论文的了。
“东城。看起来,我妻儿都没了。”
听罢,柳东城问了一句,低声的,保持不惹爷发怒的语气:“她那个喂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背着你。”
倾冷寒想想,摇摇头,每次路过时,还可以看到那风景,这可是倾冷寒留在楚家唯一的安慰了。
“没拿你当外人,倾冷寒,你还有机会。加油吧!”
“真的吗?”倾冷寒突然来了斗志,貌似柳东城说的也不错,这种事情不避他,真的没拿他当外人,那就有戏。
虽然亦瑶现在更乐意跟徐皓文在一起,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不能定胜负的。
加油,一定可以的,一定会成功的。
“咚……”有人敲门。
柳东城立即一副严肃认真,正儿八经的样子。
“搞什么你?”
“我聘了位秘书,这位秘书对我有意思,老是想办法引起我的注意!”柳东城坐回老板椅上,然后冷声道,“进来。”
门推开了,一位披着长发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很单净,有着一对像水银一样清亮明眸的二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倾冷寒礼貌的招呼一声,然后把文件放到柳东城面前让他签。
柳东城哼了一声,大笔一挥,签上大名,签名的时候手还颤了二颤,女孩子抱着文件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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