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夜只有抚琴比试,花魁赛也开场的有些晚。昂琉还继续和太守说这话,没有回到包厢。
和萧劫、刘文静坐在包厢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突然,乐欣然感觉到了眉间红痣的异样!
果然,一袭白衣从二楼的角落显了出来,是那白衣人来了!
“他来了!”乐欣然转头对萧劫道,一并指了指方向。
“是他?”萧劫似是异常惊讶。
不远处的昂琉更是奇怪,好像也是一眼望见了那白衣人,对着太守说了几句话后摇起金喜扇就过去了。
只见昂琉来到角落,那白衣人竟有些意外的样子,伸出双手拍了拍昂琉肥肥的肚腩,又拍了拍昂琉的肩膀,两人是异常熟悉!
不等乐欣然回神,昂琉已然拉了白衣人一起渡步过来。
来到三人面前,昂琉金喜扇一收,正要介绍,却被乐欣然突然打断。
“不想,欣然竟能在此处与李白先生见面。”乐欣然起身,对着白衣人一个拱手,面上神色从适才的惊讶,已经变为了淡淡的幽然,和一丝莫名的惆怅感。
“你竟知我俗名!”李白眼中精光一闪,很是意外。
望着眼前之人,乐欣然抿嘴浅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想:或许,自己早就有了一丝怀疑吧。
历史上的李白,除了被称为诗仙,还被称为酒仙。即便是大唐的多为压榨清酒,却后劲儿十足,颇有些醉人。而他昨夜就拿了酒壶在手,一直饮了一夜…
在中国诗坛的历史长河中,李白,该是怎样存在的一个人物啊!
他的不羁,他的风流,他的放荡,即便是帝王公主这样的人间最尊贵之人,也会在他肆意调笑的眉眼之间,全都没了底气一般。
满腹的才华,满腹的诗文,他只消随意两三句,便抵得上普通文人一生所要追求的境界。
而这样的人,实在堪当九龙之一吧!
萧劫见乐欣然望着李白的眼神,再见她所指白衣人竟是她慕名已久的“小白”,心下竟有些莫名之感,转而又对刘文静介绍道。“文静,这便是昂琉常提起的太白。”
“久仰李兄诗文,今日得见,果然仪表堂堂,神采非凡!”刘文静带着和煦的微笑,拱手与李太白打了招呼。
“既然我的俗名已被这被这位兄弟叫了出来,就叫我李白吧。”李白朗然一笑。
一阵寒暄,五人落座。众人都和李白说这话,只有乐欣然浅浅打量着眼前之人,心想:那李白与刘文静乃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吧。
刘文静表面是个谦谦君子,内里却心思细腻,心机不少。
而李白,眼前的他一身白衣,气质狂放,那种不羁于尘世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以致于让人站在旁边都觉得,仿佛内心潜藏的豪气因子也通过毛孔,也完全散发出来了。
入座的李白,仍旧拿了一壶酒在手边,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笑的时候,笑得异常朗然爽矍,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透出来的不羁,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昂琉,你不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面么。怎么也来了?”李白问。
“不是为了你,本王才懒得来这样的地方。”昂琉捏着鼻子环顾了四周,一脸的嫌弃。
“哈哈,昂琉,你刚才见我还说意外,如今却又说是来寻我的。岂不矛盾?”李白笑道。
“都是欣然告诉我的,等下再告诉你缘由。”昂琉想着刘文静还不知道“九龙四凤”的事儿,便压了话。
“好,等下我们继续喝酒,不醉不归!”李白朗朗一笑。
“太白,若要等你喝醉,岂不是三日之后的事儿了!”萧劫摇头一笑。
“国师过谦了,最多两夜半,李某必然会醉的!”李白摇头,打趣儿道。
“岂不是过了今夜,李兄就该醉了?”刘文静也笑着说道。
“啊,是啊,哈哈哈,从昨夜算起,李某已经喝了快两夜了。”李白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就着又喝了一口。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李白和刘文静,乐欣然心中突然有些感动。两个在历史上均是翻云覆雨的风流人物,但正史中,却并非存活在同一个朝代。
而自己竟能看到刘文静与李白同饮,还是如此真切的在眼前上演,心中又怎能不感慨呢?
只是乐欣然不知道,在自己的这趟混乱时空的大唐之旅中,除了刘文静与李白,大唐盛世中的各色风流人物,还将一一登场,成为自己生命中无法磨灭的一段永恒记忆。
侧眼看着乐欣然用一种近乎沉溺的眼神看着李太白,萧劫抿了抿唇,拿起酒壶自顾斟了,心中觉得,有时候酒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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