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台湾的兴奋感早就没有了,所以呆了几天,跟狐朋狗友叙旧完毕,又频繁出现在综艺节目中祸害了不少次观众的眼球,不等听到抗议声,我赶紧跑回国内了。
错过学校开学的日期有一阵子了,不过我决定继续逃学,因为《士兵》终于拍到我最稀饭的A大队鸟!吼吼,我等这一刻,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我激动得不顾周围,半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高举双手,口中念念有词,浑然一副邪教分子的样子。
刚加入这个团队的李晨对这位传说中的老板如此举动很是好奇,他悄悄凑到林夕蝶跟前问:“诶,她干什么呢搞得跟神龙教教徒似的。”
林夕蝶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最近加入什么邪教组织了吧。”
哎!我听到他们的议论,心里无奈之极,此刻我是深切了解大S的寂寞了。我也不跟这些个志不同不相为谋的家伙们一般见识,俺这是在以最诚挚的心态祝愿伟大的耽美大神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文成武德,一统…那个,谁呀这是,谁把邪教的入教宣言拿这儿来了!呵呵,一时说顺口了,想我一爱国青年怎么可能加入邪教组织!这个世界的人们是不会理解我的感受的,只有与我生活在同时代的那些没有重生回来的同人女们才会明白:这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想到我千山万水,突破时空的限制(貌似也不是你自己突破的吧!)回到这个时代,艰险重重,终于赚到足够拍《士兵》的钱,又费尽心思才找来这些原班人马。顶住了多么巨大的压力才终于能够让梦想中地情景变为现实。有时候想想,都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我太伟大了。简直不得不佩服我自己了!
可是…哎!虽然我把原剧改得已经相当暧昧了,可…仍然无法把他们的感情公布在阳光之下。心里有一股子不甘肆虐,仿佛有一只猫爪子挠啊挠,挠得心痒痒烦躁意乱痛苦不堪。我郁闷啊!本意是想把袁朗吴哲拍成官配的,可是我终究还是不得不被现实打败,乖乖地改剧本。以前长听人说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直觉得那是一种自我解脱的借口,如今身处社会这个大江湖,我才知道身不由己地无奈。
“大不了拍一个版本我自己珍藏,实在不行发到网上,全当给耽美圈做贡献了!嘿嘿想,等《士兵》这部戏红了,我再放出自己手里有耽美版滴,嘿嘿。到时候一定会有不少同人女感兴趣的!偶还可以拿到网上卖的,哈哈,我真是太天才了。”
不知道导演是如何安排具体场次的。反正我来以后,正赶上拍南瓜们经过一次悲惨的对抗演戏后地评估。也就是成材被刷掉那次。袁队长光明正大说喜欢吴哲的历史时刻。这真的是一个重要的时刻,标志着袁哲关系的改变。可以说这是一个里程碑。
开拍!
虽然不清楚先前的拍摄情况,不过今天段亦宏的感觉很有原版的味道。我听说原来拍摄时,康导从来没表扬过他,也从来不说袁朗这个人物应该如何把握,段亦宏竟完全是在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之下演绎袁朗地。时候不少人说,老康为自己申辩:他从不表扬段亦宏的演技,是因为袁朗这个人身上需要一种不确定性。看着场内,我咪起眼睛猜测:不知道这次老康是不是还用这招——虽然,在开机时,我、老康、老兰针对每个人物的把握讨论过无数次,貌似这个办法,我当时是说过滴。
对于段亦宏本人我了解不多,但是在演戏地时候,尤其是袁朗这个角色,他散发的魅力让人无法抵挡。他眼睛微咪着,那一刻我恍惚了,仿佛真地穿越到《士兵突击》地世界。我似乎看到吴哲也被他的目光融化,陷入那狡黠地柔情中。
我们是在冬天拍摄,而且在北方,自然少了原版里永远的绿色,不过白雪皑皑也别有一番滋味。因为天气缘故带来的麻烦也不计其数,首先是剧本里的训练内容开始显得相当有难度。在零下几度的环境中,在泥水与冰的混合物中匍匐前进,扛着原木满山跑,还要被刺骨的高压水枪冲刷…别说他们只是演员,就是真的特种兵,如此训练,怕是也要病倒。
剧组的人员一直在等机会,等一个好天气来完成这部分,可是当我们把室内部分完成得差不多时,竟也没等到适合的天气。偏偏天公不做美,数九的尾巴狠狠扫了我们一把,温度骤然下降,降雪量虽然只勉强淹没鞋底,可温度却突破了记录,尤其是…已经断了暖气的时候。
没办法,只好给演员们放大假,时间不定,随叫随到,演员们立刻拉帮结派满世界乱窜。不过我偷偷注意到:林夕蝶是和成思成一起出去的,李晨是和段亦宏一块走的。
有心猜测一下他们之间是否在我不在的期间发展出了某种超友谊的关系,却被老康拖着忙起了后期制作。剪辑是一部片的灵魂,有时候一部电影的成败就在剪辑上,电视剧也亦然,不过好在老康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导演了,这种事情交给他就好。我负责的部分是音乐,每天睁开眼睛都在回忆着《士兵》的配乐以及片头片为曲。
原版是没有片头片尾的,仅仅一段音乐。老实说虽然直接弄现成的音乐会省下很多工夫,但我并不打算这么做。经过那么多事实验证,通常一部当红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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