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今天大家表现不错,收
“万岁。”康导一声令下,演员们顿时作鸟兽散,一时间只留下工作人员有条不紊的收拾东西。
康导看到我在边上,笑道:“小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下榕树这一段戏,打死你都不来看吗?”现在拍摄的是许三多参军的那一段,班长史今来下榕树村家访。由于下榕树的戏主要集中在许三多有多窝囊,有多傻有多呆,我实在没兴趣来看,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一阶段没有暧昧啊。
“没有吗?那这一段是什么?”康洪雷笑眯眯的指着剧本中的一段。
“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我愕然,难道这厮哟特异功能?
“你那点恶趣味,我只要看看你那些作品就都知道了。不论是《终极一班》,还是最近才播的《终极一家》,还有反转剧场,大部分都是同性恋倾向。”康洪雷顿了顿,很是无奈地说:“就是《士兵》这本,也不少猫腻。我说第一次你给我看剧本时就觉得那么别扭,后来觉得既然要跟你合作,就要多了解你的风格,才能更好的把握戏中人物,就去看了你们公司的戏。”“所以呢?”我好奇地问,难道我把这位大佬也传染了?不过不太可能啊,像他这把年纪,应该对一些事情有着根深蒂固的反感。
“所以我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同人女。”他面无表情的说。“我相信你就是其中之一。”
“然后呢?”我实在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贫嘴废话的毛病,已经随着我的知名度一路扩散,成为广大人民群众争相效仿的对象?
“然后我觉得我能看懂剧本了。”
“哦。然后呢?”
“然后老兰也知道了……”
“再然后呢?”我懒洋洋地应承着,还是搞不清楚他想说什么。把兰晓龙搬出来。是想说服我放弃对**地热爱,说服我背叛伟大的同人女阵营吗?不,那是不可能的。
“然后他吐了两升血。正在医院里躺着呢。”康洪雷见我不为所动,硬是挤出两点眼泪。“小沐啊。我知道现在地女女爱好奇特,我们已经落伍了,你就别折腾我们了行不!”
让老康落泪,简直比起点主站出现了****书城种马横行还少见,当下不少工作人员凑过来看热闹。“去去去。看什么看,都该干嘛干嘛去。”老康恼羞成怒,又对我没办法,只能拿别人撒气。周围人都是跟老婆康共事多年的,知道老康地脾气,也不生气,嘻嘻哈哈的走开去。
“兰晓龙真的住院了?”我一惊,难道我改了他的作品,竟然把一代名编剧给气得住院。罪过罪过。他,他没事吧?”吐了两升血,鬼才信。你当兰晓龙是《唐伯虎点秋香》里那喷血喷一两个小时的家伙。
康洪雷说:“这还能骗你不成。你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喜欢什么不好。喜欢人家搞同性恋。老兰写这么本书不容易。好不容易盼着能拍电视了,结果被你改地面目全非。好好的兄弟情战友情。到你那儿都成不正当关系。”
“可是他原本写的就很暧昧啊!”
康洪雷眼珠子一瞪:“你还敢说。”
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我说的是事实。他原来的本子你也看过,我改的只是少数几个地方。难道袁朗没说过他喜欢吴哲,难道袁朗没说过那句很肉麻的常相守,难道(以下省略证据三百条…)这些地方可不是我添进去的,我估计啊,老兰压根就一同人男,他吐血肯定是觉得我没把他地本子改成纯正的**,他怪我写的太含蓄了…”我滔滔不绝,口灿莲花,足足说了有二十多分。
“老兰知道了非哭死不可。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我算明白了,跟你们这些同人女讲爷们感情,根本就是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得,小姑奶奶,我不跟你贫,我求求你,以后别在我拍戏地时候,总站在后边嘀咕什么:可惜啊,太可惜了,要不是XXX逼我改剧本,你们现在已经在床上滚床单了。还总在拍戏空挡骚扰演员,逼他们演你设计的台本。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很多人跑来跟我告状了,要不是你是老板,我早把你踢出片场了。”老雷越说越激动。
原来这才是他地目地啊。我连忙做出虚心受教状,心理琢磨着一会怎么找那些告状的家伙算帐。反正我骚扰过地只有木木成才,袁朗吴哲,班长班副,老七小帅(其实我最近有点摇摆在袁哲还是袁成之间,觉得他们都很配啊!)当然最常去骚扰的只有木木成才和袁郎吴哲。所以,找老雷抱怨的人一定就在他们中间,而林夕蝶又签了卖身契给我,绝对不可能是他,排除。A大队钢七连的戏还没上,现阶段只拍下肜树这段,嘿嘿…可疑人选,就只有扮演成才的陈思成了。嘿嘿,既然你们对我安排的小短剧不太满意,那我就只好让你们去滚床单了。哦呵呵呵呵嘿嘿嘿嘿…
再三保证以后不会打扰拍摄之后,老康仍觉不放心,企图利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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