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喜,门是铁的,窗子是铁的,总不能连墙壁也是铁的吧。
顿时整个当铺都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杨天的护卫和几名官差都到附近找来各种工具,对当铺的内墙进行破坏。
当铺里面传来了掌柜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等着,敢打我们和善当铺的主意,你们会后悔的。”众人对掌柜的威胁都哈哈大笑,根本不理会。
小巷中还是有一些人家,刚开始看到杨天等人过来时就觉得有事要发生,此时听到当铺里各种声音砰砰作响,这些人好象要将当铺拆了似的,都吓了一跳,许多人都赶过来观看,一会儿,当铺外面就围了不少人,开始茄茄私语起来。
杨天和杨英两人就站在当铺里面,看着自己的手下和几名官差奋力的破坏当铺柜台的墙壁,杨英满脸兴奋,大声为护卫们加油,杨天心中却充满复杂的滋味,自己怎么好象一个仗着家中势力欺负别人的恶少。
不过,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就在这个当铺后台冲进来时,杨天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宇文提威风凛凛的带着十来个家丁站在当铺前面,大声喝骂:“那个不要命的兔崽子,连我的铺子也敢动?”
当听到有人正在拆和善当铺时,宇文提简直快疯了,从那天在森林中回来,他就一直觉得不顺,那次他只顾自己回去而没有管那个受伤的护卫孙清,第二天纪国公对手下无情无义的消息就在国公府盛传。国公府的护卫都寒了心,看他的眼光完全没有以前的尊敬之色。
宇文提不是没有想过到蜀国公府将孙清接回来,挽回影响,只是他数次到蜀国公府登门求见,却连大门也没有进去过,把宇文提气得暴跳如雷。
虽然宇文提和尉迟家同是国公,宇文提还是皇族,但真正的身份根本不能比,宇文提头上仅封王的叔叔就有好几个,他们这些前帝的子嗣只有一个国公的封号,当今武帝,他们的亲叔叔根本不会让他们掌握什么大权,蜀国公府拒不让他进门,宇文提虽然生气也无可奈何。
单靠国公的那点奉禄当然不够宇文提的花费,这个当铺是宇文提一个重要财源,如今听到几个普通的官差也敢上门砸他的铺子,宇文提心中一股邪火突突冒了出来,他亲自带人过来,想教训教训那些敢冒犯他的人。
“是你。”
“是你。”
宇文提和杨天几乎同时认出了对方。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收贼赃的当铺既然是纪国公开的。”
“不是我的。”宇文提脸色大变,连忙否认,刚才过来的气势顿时泄了下去。
商人本来是贱业,当铺的名声更差,他一个堂堂国公经营当铺,要是被朝中大臣知道了参他一本,宇文提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这次若不是正碰到宇文提气头上,他根本不会主动出面,在他想来,只是几个小官差而已,纵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也只会令他们害怕,根本不敢声张,哪知在这里会遇上杨天,对于杨天那天在森林中的表现,宇文提记忆犹新,哪敢当面承认当铺是他的。
见到宇文提带人来,杨天的护卫停止了拆墙,他们都和宇文提见过面,自然认识,这墙虽然快拆通,只要再扩大一点就可以进人,但正主来了,自然不用再拆墙。
当铺掌柜看到墙壁窟窿越来越大正在害怕时,听到宇文提的声音顿时大喜,他连忙将铁门打开,正要向宇文提告状,却见宇文提脸色发白,拼命向他摇手,掌柜被宇文提弄得糊涂了,站在那里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不是你的,纪国公,刚才我好象听到有人说了一声,连我的铺子也敢动,难道这句话不是纪国公说的?”杨天搞不懂为什么宇文提要否认,但马上意识到其中肯定有猫腻。
宇文提连忙点头:“普六茹兄弟肯定听错了,我堂堂纪国公岂会染指这样的贱业。”
杨天才知道宇文提顾忌什么,心中暗暗好笑,他刚才见到宇文提心中还格噔一下,以为要坏事,宇文提毕竟是皇族,自己率人拆了他的当铺,宇文提必定不会甘休,没想到宇文提竟然不敢承认,那就好办了。
“既然不是纪国公的,那就不用客气了,来呀,给我继续拆。”
“是。”杨天的护卫拿起工具又叮叮当当的敲起来,李天正几名官差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要不是傻子就看得出这间当铺和纪国公有莫大关系,他们夹在中间谁也得罪不起。
其实这时当铺掌拒已打开了铁门自己走了出来,根本不用再拆墙,杨天却仿佛毫无所觉,命令护卫们继续。
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打在宇文提心上,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股青气腾腾气冒,普六茹家的小子也太欺负人了,难道他当真看不出这个当铺是自己的。
“忍,我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亏总有板回来的时候。”宇文提暗暗告戒自己:“普六茹兄弟,不知这间当铺主人是否得罪了你?”
“这是一个销赃窟,纪国公难道认识这家当铺的东家?”
“认识,认识,普六茹兄弟可能误会了,他们的东家一向规规纪纪,不如我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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