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威的每招每式都经过沙场的千锤百炼,带着残烈的杀戳之气,开始许胤宗不想暴露自己武功的秘密,发现那柄长剑向自己飞来时,连躲都没有躲,只是看准了长剑飞来的方位,运用内功心法将自己的肌肉收缩,长剑擦着肌肉飞过,没想到还是让元威发现。
如今他空着双手,又失去了先机,若是还一味躲避的话,不免要让元威伤到,许胤宗突然之间站起了身,一掌向元威的长剑拍去,啪的一声,元威的长剑一偏,顿时失机易手,许胤宗站在那里,气质陡然变化,他虽然空着双手,却仿佛是一座撼不动的高山。
杨天呆了呆,此时记起元威向许胤宗长剑刺去喊的一句话,内功心法,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内功。
滋,滋的剑声在许胤宗身边响起,许胤宗穿行于剑光之中却仿佛游刃有余,他的脚下东一脚,西一脚就将元威看似气势汹汹的剑法全部避开,还不时闪到元威的身后,逼得元威不得不使出同归于尽的招式才能化解。
“吼”元威发出一声大叫,手中的长剑宛如流星,向许胤宗直刺而去,剑还未到,一阵剑风已将许胤宗的衣衫吹的猎猎作响,许胤宗神色庄重起来,元威的剑法和武功都没有放在他眼中,只是这一招却充满了沙场上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让许胤宗不得不尊敬起来。
“啪。”许胤宗两掌一合,已将元威的剑夹在掌中,元威双手用力,将剑推向许胤宗的胸膛,他的脸憋得通红,剑尖却死死的合在许胤宗手上,不能前进一步。
咔嚓一声,这柄长剑顿时断为两段,元威将剑弃下,丝毫不与自己落败为意,哈哈一笑道:“今日得遇高人,一时见猎心喜,见笑,见笑,还望前辈莫怪。”
许胤宗的双手一松,半载剑尖掉到了地上,脸上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见猎心喜,可就把我的底全漏了,可是元威如此坦承的道歉,许胤宗也不好发火,只得勉强道:“无妨。”
两人的比武把杨天和杨英都看得呆了,尤其是许胤宗空手断剑的一幕,让杨英更是惊叫起来,见两人比武一结束,杨英马上行了一个礼道:“弟子拜见老师。”
许胤宗呆了呆:“公子何出此言?”
杨英道:“先生武艺高强,弟子想请先生传授武艺。”
杨天在旁帮腔道:“弟子拜见老师,还请老师收我们为徒。”内家功夫在杨天所在的时代一会儿传得神奇无比,一会儿又成了骗局,让人摸不着头脑,刚才回味过来元威喊许胤宗使用的内家功夫时,杨天已下决心将许胤宗留在国公府,一个医术高明,又武功高强的人在身边,等于比别人多了一条命。
许胤宗顿时头痛,他哪有时间呆在国公府里收徒,可是不答应眼前这一关却不是轻易能过。
杨英看许胤宗的神色就猜到他有推脱的念头,顿时挤兑道:“难道老师嫌我与大哥不够诚心,如此,弟子给老师磕头了。”说完,他拉了一下杨天的衣服,自己率先跪下。
杨天呆了呆,他虽然想学得许胤宗的武功,可并没有下跪的想法,他瞥了一眼,见杨英小小的脸上充满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杨英一跪下,许胤宗急忙将杨英扶住,他的武艺虽然高强,可是也不敢得罪国公府,否则他早就不经允许离开国公府了。
杨英趁机起身:“这么说,老师是答应了。”
许胤宗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那我就再留在国公府三个月,三个月你们能学多少我可不管,不过,有一条,你们不许将我有武功的事泄漏出去,否则我立马走人。”
杨天和杨英都是大喜:“拜见老师。”
许胤宗又转头向元威道:“许某会武功之事,还请元将军代为保秘。”
元威点了点头,杨英不解的问道:“老师既然武艺高强,又为何要保秘呢?”
许胤宗道:“习武只是强身健身,又非增强好胜,若是让人知道只会多增添烦恼。”
这也是一条理由,杨天猜想肯定不会有这么简单,只是许胤宗不说,杨天也不好追问。
许胤宗愿意主动留在国公府里,杨氏夫妇当然同意,从此杨天和杨英两人白天上午在夫子处学文,下午则向元威请教沙场上的武艺,而晚上则和许胤宗学习他的内家功夫,兄弟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倒是时刻显得形影不离。
杨天虽然有着成年人的阅历,但论起来还是远远不如杨英,诗词更不用说,虽然在后世的诗词他记得一些,却不敢盗用,如果盗用一两首诗词唬别人还可以,又如何唬得过每天教他的老夫子,还不如不要现丑。
但习武杨天却是有优势,元威教的沙场功夫就不必说了,杨天在力气方面就远远比过杨英,正适合习练这种大开大合的武艺,弓箭更是要有力气才能拉开长弓,许胤宗教的内家功夫也是杨天初有小成,把杨英落在后面。
杨英大为不服,他从小得到的夸赞远比哥哥要多,学业更是入学一年就将哥哥甩下,他自然认为什么事都能比杨天做得好,顿时拼命的练习,有时用整晚来打坐练气,只是他越着急,便越学不好,反而引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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