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等什么?快跟我走!”
杨越把最后一个准备负隅顽抗的小鬼子打得一头栽在地上,然后退到墙边猛地一肘子,“乓”地一下顶碎了那扇嵌在墙面上的窗户。
黑衣汉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杨越矫健的身影在窗口一闪,就没入了房内,这才淌着一头冷汗跟着来到了窗前。
此时的大街上,早就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数量不多的老百姓望着十来具尸体,惊叫的声音响掣了半个石家庄,远处“嘟嘟”的尖锐哨声此起彼伏,看来,鬼子的大部队马上就要赶到了。
杨越一跳到房间里,不等眼睛适应这突然黑乎乎的环境,就闷着头往里闯,结果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不过还好,这一撞,刚好撞到了一扇房门,等他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人带门板地撞进了一户人家的厅堂。
这是一个六口之家,二老、夫妻两、一男孩、一女孩,典型的三代同堂。
看穿着,这家人应该不是很有钱,衣服虽然不算很破旧,可也打了不少补丁。
黑衣汉子比杨越还狼狈,他从窗口往里跳,然后几乎是滚着到了杨越的跟前。看着两个孩子莫名其妙的眼神,黑衣汉子的一张老脸顿时就通红通红的。
“别怕,我们是打鬼子的!”杨越把枪往怀里掖了掖,他可不想让小朋友看到这些杀人的凶器。
年轻的男人用手护着双亲,女人则抱着两个孩子避到了一边。
“往哪出门?”杨越不愿意再打扰这个可怜的家庭,而且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得马上另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过风头才能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男人有些哆嗦,看得出他不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物,可是全家人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里,只能老老实实地配合着杨越来到了正门边:“从这里出去。”
“好!”杨越给了主人一个灿烂的笑脸,示意他不要太紧张,然后再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个不大的缝隙。
一股寒风猛地灌了进来,让杨越不禁打了个摆子。
“没有情况,我们一路冲出去,走到哪算哪!”他一边往弹夹里塞着子弹,一边淡淡地说到。
黑衣汉子点了点头,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只有两人一条心。能甩脱鬼子最好,要是万一甩不掉,那就算硬拼起来也还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刚才交火的街面上脚步声越来越杂乱,鬼子“叽里哇啦”地看样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杨越再一次用听觉确定了门外并没有动静,然后猛地一开门,提着枪冲了出去。
这扇门面对的是一条小巷子,鬼子暂时还找不到这里。杨越和黑衣汉子两人在巷子里缝路便绕、缝洞必钻,一路上没有停留,一口气跑出了一里多地。
“张青!”黑衣汉子喘着粗气,没头没脑地说道。
“什么?”杨越走在前面,慢慢地放缓了脚步。这一带的动静明显没有那么大,他把枪收回到了腰间。
“我叫张青!”黑衣汉子又道:“好汉可能留下大名?今日的救命之恩我张青报答起来也好有个对象。”
“杨越!”杨越“嘿嘿”一笑,没有回头:“别提报答不报答了,大家都是中国人,杀鬼子本就是份内之事,千万别婆婆妈妈地象个娘们。还有,你也别叫我好汉,听起来边扭!”
“哦!”黑衣汉子张青倒也爽快,没有再扭捏做作地继续说他的报答之词:“看杨兄弟这身手,应该是练过几年的。当过兵?”
“恩,算是吧!”杨越心想着,算上在21世纪当的那五年兵,他现在的兵龄应该有五年零两个月了吧。
“哦?是国军还是八路呢?”张青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有区别吗?”杨越停下了脚步,不满地回头说到:“怎么你心里的国军不包括八路军?他们可是蒋委员长亲自授下的编制!”
“杨兄弟说的是,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张青有些不好意思,被杨越这一抢白倒显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
“不要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鬼子还盯着咱们呢!”
杨越没有兴趣接着讨论下去,甩开膀子翻过了两道院墙,和张青直扑院内的一座房子而去。
院内种了两棵杏子树,冬天的寒风下,树叶早已经落了个精光。两棵树之间,一条鹅卵石铺成的石路灰黑色的,直通向一扇诺大的房门。
杨越给了张青一个眼色,后者一溜烟地窜到了屋后,以确定有没有后门。不能让房子的主人跑了,不然一旦走漏了消息,让鬼子知道了两人的藏身之所,那就完了。
杨越赤手空拳地登门拜访,只可惜,房门虽然是敞开的,可是厅房却没有一个人影。
正厅里的摆设看上去有些古朴古香,一色的镂空木质装饰让人感觉回到了古代,尤其是一张八仙桌上,还摆了了个檀香缭绕的香炉。
厅房四周的墙上挂上了些字画,暗黄色的纸张彰显着主人貌似很有收藏古董的格调。
杨越缓缓地步入了一侧的里房,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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