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第一阶段的主攻部队,凤凰山在北定战场上打响了枪。醉露书院行唐守军的瓦解,让日军第二十四师团整个左翼都暴露在杨越的枪口下。多畑俊企图让藤田旅团南援行唐的计划,因为冀中八路军的不断围攻而被扼杀。平汉路的大规模中断,让从东线赶来驰援的三个旅团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困境之中,北平的西、南两面,晋察冀边区的游击队光埋地雷,再辅以大量小规模的袭扰,在这些交通并不发达的公路体系上,让依靠汽车、摩托车甚至双脚机动的日军挤成了一堆
北定的战斗尘埃落定,让杨越和左副参谋长惊喜的是,在三支队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之下,三十二名日军士兵主动投诚,孟庭贵还亲手俘虏了日军行唐守军最高指挥官——上介康夫。
杨越站在路边,看到了摊坐在骡车上的上介大佐。孟庭贵则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地跟在了后面。押送俘虏的士兵们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把一队队形整齐鬼子俘虏兵送到了前指门口。
“司令员同志,三支队支队长孟庭贵报到!”
孟庭贵翻身下马,立得笔直,打了三年小日本,今天才是真正地出了一口恶气。
“稍息!”
杨越回敬一礼,口令下过,整个队伍“哗”地一声整整齐齐。就连日军战俘,也不由地抬头挺胸,目光齐刷刷地凝视着看向他们的杨越。
上介康夫的腿似乎受了伤,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能跳下骡车。杨越冷眼看着这个大佐联队长痛苦地捂住了腿上的伤口,语气淡然而充满了不容置疑:“上介阁下,这一路上的风景还好吗?”
“好,非常好!”
上介康夫痛的呲牙咧嘴,他可没料到杨越会说一口带着静冈县口音的日本话:“你就是凤凰山的杨越,杨日之!?”
“就是我!”
杨越点点头。继续说道:“看来,我的部下没有好好地优待你,你看你腿上地伤。恐怕再不包扎就要失血过多了。”
“我是个军人,军人就是这个命。不能消灭对手,就盼望死在对手的枪口下。”上介摇摇头,问道:“我只是有个问题,贵军一向不留活口,为什么今天要把我们抓起来!”
杨越“哈哈”大笑,抬起眼看了看远处正在和李广阳说话的左副参谋长,然后转过头,冷冷地说道:“这也只是今天。换做平常。你上介一样会成为凤凰山地刀下之鬼。你们大日本帝国不是信奉战死光荣吗?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没剖腹,或者直接在自己的胸膛上按下一颗手榴弹。”
杨越的挑衅性语言似乎很让周围的日军士兵恼火。一个中尉冲出人群,指着杨越大骂“混蛋!”
孟庭贵虽然听不懂日语。可看到杨越得意的肖蓉以及鬼子兵一张张愤慨的脸,也不难猜到,这是司令员再拿他们的指挥官开涮。眼看着还有不长眼的俘虏指手画脚。那句是人都听得懂的“巴嘎”就显得格外扎耳了。
一个大脚直接飞了上去。鬼子中尉闷哼一声侧飞了三四米远。跳起来地孟庭贵随手接过身边弟兄的三八大盖。抬起枪托“砰、砰、砰”地往地上的鬼子身上砸了七、八下。
“他娘地,没被打够怎么的?到了凤凰山地地盘还敢咋呼!砸碎你个***!”
**沉闷的敲击声听得所有鬼子兵胆战心惊。凤凰山地人,打起仗来不要命,打起俘虏来那是绝对要人命地。上介康夫脸上阴晴不定,却始终没有出声。
“够了够了。”
杨越摆了摆手,制止住了愤怒地孟庭贵,“八路军优待俘虏。这些个受伤的,先拖下去疗伤。没受伤地,给两窝头,蹲一边先让他们填饱肚子。然后找个时间,押回南庄去挖地道。醉露书院”
“是!”
仗越打越大,凤凰山“不留一个活口”的原则也因为政工干部的极力反对而渐渐地变了方向,左副参谋长这一次带来的医疗队,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杨越在第一次打唐县的时候俘虏的日军野战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这无形之中也给凤凰山的士兵们创造了一个不错的印象——这些有用的鬼子使起来,还是相当顺手的。尤其是那些日军女护士,在病房里无论是端茶递饭,倒屎倒尿,还是拆线包扎,那都相当地敬业。小碎步一迈,面上还带着甜甜的微笑。一口一个“好的,请您稍等”,多少也让憎恨鬼子的弟兄们对他们有了新的看法。
既然这样,主动投降的俘虏,就留他们一条活路。那些负隅顽抗的,还是得杀无赦。
杨越心里想着,抬眼看到了左权和李广阳两人说笑着朝前指走来。
上介康夫看到杨越主动地站在了左权的身后,也不难猜到面前的这个消瘦的中年人是个大人物。
“哟呵,官儿不小嘛!”
左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上介,他肩膀上的三颗星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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