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新训营地的,宋二狗向杨连波帮杨越把刘香玉背了回来。营地里的草yao中医诊过脉之后,表情很是凝重。
“大夫,有问题?”
杨越脱下了伪装,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夫摇摇头:“刘政委疲劳过度,气血亏虚,脉象很乱且微弱。加之惊吓过度,怕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我一会去抓几副草yao,等她醒来可以喂给她喝。另外,她象似胸有郁气,纠结而久久不能散去。杨司令,切记不可让她再受刺激,否则老朽怕会出意外。”
“意外?”
杨越是当真摸不到头脑,不应该啊!如果说刘香玉疲劳过度和气血亏虚,倒是很容易理解。毕竟这七天非人的生活,普通人恐怕是受不了的,何况还是个女人。可如果说她胸有郁气,还纠结了很久,这就有点让人想不明白了。他和刘香玉之间的那点破事前后加起来也才五天多一点的时间
“不错!”老大夫扶着眼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刘政委脉象正是点明了这一点,至于具体之原因,恕老朽无法揣测”
“多谢了。”
杨越有点心不在焉地把大夫送出了门,转身把宋二狗叫到了一边,劈头盖脸地把宋二狗骂了个狗血淋头。
原来,刘香玉在这七天之内,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在武工队地掌握之中。只是杨连波似乎也猜到了刘香玉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在杨越面前争一口气。一个是司令员,一个是政委,他不愿意牵扯进去瞎折腾,反正凤凰山多一个懂军事的政委也不错,管她是女的还是男的,能帮上杨越一点忙最好不过了。因为有郭从如,所以杨越一直借口不需要而没有要个副司令员,参谋长更是长期缺编。于是杨连波对这种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底这是军分区上层的事。他一个队长尽尽人事。两边都不得罪也就算了。
“好啊!非常好!”
杨越听完这一切怒极反笑,他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现在还在凤凰山,就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等到哪一天把这群人放出去,谁还能控制得住?
“司令员,其实政委这么做。我们也没道理拦着她是吗?”宋二狗还想再为杨连波说几句好话,毕竟自古以来,下属对上级之间的关系是最让人头疼的。
“再说杨队副虽然有错,可他还是很坚持原则地。这七天,我们没有给政委送过一粒米、一滴水,能在这大山里活下来,不难证明政委她”
“你们这叫作弊!”杨越一甩手打断了宋二狗地话:“作弊也就作弊了,为什么要跑来告诉我!?是嫌我地麻烦不够多?当日花了那么多的人力漫山遍野地去把她挖出来。你们就他娘的不早说?就为了能把这个谎圆了。多少弟兄翻山越岭之后,还被我骂得连饭都吃不下!你们***心安理得吗?”
“”
宋二狗低着头,不敢吭声。杨越背着手。转了几圈,本来他还想让杨连波来担任武工队的队长,等出山以后,全盘负责在敌后的破袭活动。可是经过这件事,杨越放弃了这个打算。八面玲珑不是坏事,相反,在敌后处理和敌人、乡亲们的关系也需要这样地人才。可是作为一支武装力量的主官,特别需要一种果敢的气势,要勇于站在风口浪尖,来挑起大梁。尤其是一支时刻处在危险之中的小分队,遇事稍微犹豫,就有可能全军覆没!不是杨连波在刘香玉这样的事情上做错了,而是他没有做到更好!临到头来,只有宋二狗一个人来跟他说整件事情的经过,而他自己却是不愿意出头?还是不愿意承担责任!?
头痛,这支部队的主官确实很难决断!
杨越因小看大,尽管里面夹杂着武断的成分,可对武工队,他绝对不容许有一丝一毫地疏忽!这是一支奇兵,如果用得好了,他们可以完成得上一个营甚至一个团都不可能完成地任务,可是一旦没用好,那将白白丢掉整个凤凰山的精英力量!
宋二狗垂头丧气地回去了,杨越一个人站在胜利峰上,静静地凝视着刘二、许大虎和弟兄们的坟茔。三年前,他们
肉,大碗喝酒,曾经一起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坐拥一方个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可是杨越地压力却是越来越大。
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杨越不经意地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八路军军装的小伙子一本正经地朝自己敬礼。杨越点点头,挥了挥手,说道:“要吃饭了吗?好,我马上下去!”
“司令员!你看看我是谁!?”
小伙子很兴奋地笑着,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他的脸上黝黑黝黑,一双浓密的眉毛下面,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绽放出激动的光芒。
“二娃子!?”
杨越不敢相信地紧逼两步,来到了小伙子的面前。没错,他就是二娃。那神情,那笑容,除了埋在这胜利峰的大娃之外,就只能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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