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些负隅顽抗的人,他们也会得到应得的惩罚。”钟建指了指前面说道:
“当我们完全控制住鹤丸城后,平川养五郎,我将允许将半个鹤丸城奖赏给你和你的一揆军。你和你的部下都很辛苦了,所以不管做出什么事来,都不会受到军纪惩罚的…”
平川养五郎双眼冒出了狂热的光芒。将半个鹤丸城赏赐给自己,并且允许自己为所欲为,这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岛津信义和藤谦雄卫的位置确定了吗?”这时钟建将头转向何凯问道。
“回将军,位置已经确定。”何凯很快便回答道:“岛津信义和藤谦雄卫,聚集了大约五百名倭岛武士,正在那死守家督府。我们将很快发起攻击。”
“将军,请把这个荣誉交给我吧,我一定把该死的岛津信义和藤谦雄卫送到您的面前!”
钟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平川养五郎已经大声说道。
看了这个铁杆的倭奸一眼。钟建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完全处在亢奋中的平川养五郎,拔出了他的武士刀,兴奋地说道:“一揆军地勇士们,跟着我冲啊,活捉岛津信义!”
当他指挥着上千名一揆军地倭军冲到家督府的时候。发现正如明朝将军何凯说的那样,五百名倭人的武士,正在藤谦雄卫的带领下,守卫在家督府的门
“平川养五郎,你,你这个叛徒!”
看到平川养五郎出现在自己地面前。藤谦雄卫指着他愤怒地叫道:
“当年你如同一只狗一般,逃到萨摩藩,正是家督大人收留了你,并把横里交给你去管理,可你,你却反过来咬家督大人一口,你是狗,狗!不。你比狗还要不如!”
“是的,我是狗。”平川养五郎并不在意藤谦雄卫的态度:
“但我这只狗现在却能决定你这个人的生死。藤谦雄卫。我在萨摩藩什么也没有得到,那个荒凉贫瘠的横里你去过吗?那里没有金子,没有女人,什么也没有!在那,只会让我发疯。让我崩溃。你知道这样的滋味吗?
还好,天朝地军队来了。我很庆幸自己终于选择对了主人。你可以叫我叛徒,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叫我。起码,我这个叛徒能好好地活着,比任何人活得都要好,而你呢,你这个岛津家的忠臣呢?你的脑袋还会在自己的头上留多少天?你说呢,大野君?”
站在他身边的大野本繁微笑着道:“也许他的脑袋在他的脖子上保留不到明天了。藤谦君,做为我叔父的朋友,我想劝您一句,投降吧。日本永远也不是天朝地对手…”
“叛徒,叛徒…”藤谦雄卫浑身哆嗦着,不断地重复着“叛徒”这两个字,他握紧了手里的武士刀,厉声道:“勇士们,为了岛津家,为了家督大人,奋战吧!”
战斗在很短地时间内就结束了,三百名岛津家的武士,一半死在了一揆军的手里,一半走了平川养五郎和大野本繁一样的道路,他们选择了投降。而那个死心塌地决心为岛津家效忠的藤谦雄卫,却被砍断了一条腿,倒在了血泊中悲惨地发出了一声声地哀号。
平川养五郎踢了踢倒在地上惨呼地藤谦雄卫,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个骂他是“狗”地人,现在却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自己的脚底。在这一刻,自己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当平川养五郎和大野本繁走进家督府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此时的平川养五郎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岛津信义的死活。
还好,岛津信义没有自杀,一揆军很快便在一个密室里找到了和由佳美枝子抱在一起的岛津信义。
出现在平川养五郎和大野本繁面前的岛津信义,完全没有了当日的威风,他乞怜地看着昔日自己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部下,哀求着道:
“平川君,大野君,请看在我们昔日的关系上,无论如何,帮我求求天朝的将军,放我一马吧。我愿意献出我的一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听了藤谦雄卫的话,抵抗天朝大军。”大野本繁冷笑着说道:“我们都没有资格决定你的生死,真正能让你活下去的,只有钟建将军。”平川养五郎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情,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由佳美枝子。
他早就听说过这个萨摩藩第一美女的名字,以他当初的身份,是根本没有资格有任何幻想的。但是今天却不同了。他是这里的征服者,是这里的统治者。
岛津信义很快便看出了平川养五郎的想法,他急忙把由佳美枝子推到了平川养五郎的面前:
“平川君,如果您喜欢这个女人的话,请尽管拿去吧…”
平川养五郎笑了,正想把手伸向由佳美枝子的时候,却被大野本繁悄悄拉到了一边: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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