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百名部下,护着索尼只管向外走去。那巩阿岱想拦有不敢拦,想走想到多尔衮严峻军法,却又不敢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正没奈何之间,忽然看到远处大队兵马赶来,为首的一人大声叫道:“休哟走了乱贼索尼,阿济格在此,奉命拿贼!”
一见阿济格亲来,巩阿岱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才想指挥手下捉拿索尼,一边挞木格乐眼看情况不对,一些也不迟疑,反手一刀就砍在巩阿岱大腿之上。巩阿岱惨叫一声,却把挞木格乐一把拉过,用刀架在他地脖子上对他的部下吼到:
“谁敢上前便是一刀。今日我这条性命也不想要了!”
“索大人速退到皇宫之中,多尔衮心有顾忌必不敢进!”
索尼回首一看却是佟养性在和自己说话,心中感激。也来不及向他道谢,急忙对挞木格乐使了个眼色。挞木格乐会意,带着部下卫护着索尼一步步向宫中退去。
那些满清的官员眼看盛京变乱已成。都不敢在此久留,匆匆便散了开去。只有佟养性对多铎说了一声:“我等皆是先帝重臣,当此盛京危亡之积,还请千万把持住了名节啊…”
多铎叹息了声:“多尔衮虽为我地十四哥,可他终究还是走上了这一步。佟大人尽管放心,多铎眼中只有我大清地社稷江山。没有什么亲生兄弟之分。何去何从,多铎心中有数。”
其实这位多铎可并没有那么的大义凛然。当年他因私带妓女到军中,被皇太极降为多罗贝勒,后来因擒拿洪承畴有功又被晋升为多罗郡王。再其后,又因战功晋为豫亲王,定国大将军。本来他以为在十四哥多尔衮主政后,自己地仕途将一帆风顺,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多尔衮初掌朝政之后。多铎又再次犯了老毛病,公然在着妓女在军中过夜。多尔衮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不得不对弟弟下了重手,又降他为多罗郡王。被自己的哥哥惩罚,大丢颜面的多铎心里哪有不怨恨他的道理?
再加上其后多尔衮地一系列政策,让这对兄弟开始离心离德。虽然在这次孝庄太后的寿筵上,多尔衮企图让多铎接替济尔哈朗的权利。但却已经为时太晚了。因为。多铎也开始认清了多尔衮在朝中人心尽失,自己要做的当务之急就是和多尔衮摆脱干系。
那些官员做了鸟兽散。阿济格又见索尼等人挟持着固阿岱进了皇宫,竟也没了主意。摄政王把持朝政,不把小皇帝母子看在眼里是真,可要真的冲击皇宫,那就真变成了造反,这各旗的旗主们,王公贵族们,又岂会坐视不理?
“快去通知摄政王,再禁闭城门,不许放一人外出。”阿济格咬着牙道:“调拜音图,锡翰前来,严密监视住皇宫,不许一人进去,也不许一人出来,有违反地,让他自己拿脑袋来见。万事皆等摄政王到后再说…”
匆匆跑进皇宫躲避的索尼,一边令挞木格乐看好巩阿岱,一边自己带着十几个随从,向孝庄太后的住处奔去,才到太后住处外,就看到宫里禁军首领拔出腰刀大喝:“谁敢冲击太后寝室,格杀勿论!”
“富可察将军,我是索尼,我要见太后!”
不想那富可察却是铁面无私,冷声道:“我自然认识你是索尼大人。可你不得允许便擅自入宫,你知道这罪吗?你带的人人人手持凶器,想要造反不成?富可察职责所在,索尼大人可速速下去,以免引起厮杀!”
眼下皇宫已成了索尼唯一可以躲藏之处,他哪里肯离开。只命手下人放下了武器,自己却跪倒在了门外,放声大哭起来:“太后,陛下,多尔衮谋反,欲要加害老臣,老臣一死没有什么,可这大清的江山眼看就要亡了啊!”
尽忠职守的富可察,虽然将索尼挡在了外面,可要真的让他以武力擒拿索尼却没有这个胆子。可当进退两难时,身后的门被打开,接着传来一声叹息:
“索尼,你且进来吧。”
出来地人正是当朝的孝庄太后,见到索尼狼狈地样子,孝庄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富可察,命令宫中的卫士们全部取消休息,分发武器,严加守卫皇宫。不得陛下和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我和陛下的两条性命就交给你了…”
富可察赶紧跪下,大声说道:“富可察世受朝廷大恩,死不敢有违太后懿旨。请太后、陛下只管安心议事。若是有人要强行闯宫,除非是踏着富可察地尸体进来!”
索尼随着孝庄太后进去,待太后和顺治皇帝坐定,便将多尔衮如何迫害自己地事情哭诉了一遍。那孝庄太后听得直皱眉头,过了半晌,这才道:
“我早知你和摄政王之间有矛盾,可不想却到了要兵戎相向的地步。你二人都是我大清地重臣,先帝最信任的人,这样做,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难道,便真的没有和解的办法了吗?”
“索尼的生死算得了什么,可臣是怕他继尔谋害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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