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的罗三多哪里还敢在这多停留半分,千恩万谢,忍着钻心的疼痛走了出去…
一场风波过去,众人谁也不愿意再提及此事,洛阳又救兵如救火,一刻不敢停留,商量下来,只在今夜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回到自己军营,叮嘱了部下一会,忽然一个白杆兵的士兵进来有请,朱斌知是秦良玉母子感激自己救命之恩,又吩咐了几句,便随着那士兵向秦良玉军营而去。
到了营帐之中,早就准备好了酒宴,一见朱斌进来,秦良玉母子迎上前去:“侯爷。今日多亏你救了小儿的性命。我们母子真正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马祥麟更是直爽,二话不说,跪下来
斌磕了几个头。又响又脆。
朱斌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我实是看不过那些阉狗的作为,两位千万不必放在心上…”
秦良玉也是个爽快地人,拉着朱斌说道:“侯爷,你不嫌弃我们地出身,今日我母子就交定了你这个朋友,我们都是蛮荒之人。也不懂得你们的礼数,只按我们那的规矩,备下了一些酒菜,请侯爷千万赏光吃些…”
朱斌哪会客气,也顾不得地上肮脏,随着这两母子席地而坐。秦良玉和儿子对看了一眼,眼中都露出欣慰地神色,马祥麟急忙在三只空碗里都倒满了酒。
“侯爷。这一杯酒,老身谢谢你对犬子的救命之恩!”这秦良玉爽快之极,也不待朱斌说话,一仰脖子就把满满一碗酒喝了下去。
朱斌陪她喝了这碗。又见马祥麟为二人倒满了酒,秦良玉再次举起杯子道:“这第二杯。老身感谢你的赠剑之情,侯爷,请!”
连续两个满碗的酒灌下,朱斌面色微红,只惊讶这位老太太好大的酒量,喝了两碗居然一点事也都没有。
等朱斌把空碗放下,秦良玉这才问道:“只是老身觉得奇怪,老身本是化为蛮荒之人,侯爷贵为皇亲,如何知道秦良玉的名字,并还派人赠送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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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何需过谦?”朱斌笑道:“夫人英勇善战,虽为女人,威名不下男儿。后金兵何等凶悍,却闻夫人之名也只能闻风逃窜…朱斌自问也和后金兵打过几仗,也曾侥幸取得几场胜利,可与夫人相比,就实在是相差太远了…这次闻听夫人也率兵而来,想着能一睹夫人英姿,心中欢喜,这才命部下带着宝剑前来,以做见面之礼!”
秦良玉心中大喜,本来她做为一个女人,却做到了大明总兵官之职,举世罕见,此刻被当朝侯爷,百胜名将当面赞叹,如何不打心眼里高兴?
“夫人,我和你说一句心里话。”朱斌叹息着说道:“虽然这次我救了马兄弟地性命,可那厂卫却决然不会放过了,一旦等到洛阳之围解了,我劝马兄弟千万不可停留半分,直接回到自己的驻地而去,这才可躲避过厂卫的陷害…”
秦良玉神色有些黯然:“其实,老身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想着,这一定不是圣上的主意,都是那些阉狗惹出来的事情…圣上要是有天知道了,定然会为我马家做主!”
朱斌心里叹息几声,这位老太太对大明当真忠得可以。可是她却不知道,若是没有皇上在背后撑着腰,借那些厂卫的人几个胆子,也断然不敢公然捉拿朝廷命官。在厂卫和秦良玉之间,崇祯想来还是信厂卫的人更多一些。
“这些不开心地事也就不说了。”秦良玉很快又恢复了她的豪爽:“侯爷,你如此待我马家,秦良玉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这个…”秦良玉很是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们那的习俗,见到你这样地恩人,当结拜为兄弟,可我这儿子和侯爷身份悬殊,不敢提此非分之想…因此…因此老身厚着脸皮,想与侯爷结为姐弟,不知能够高攀…”
朱斌听得目瞪口呆,心里直叫老太太啊,别说是你了,就连你的儿子也不知比我大了多少岁,我和你结拜成姐弟,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
可转念一想,却很快明白了秦良玉地用意。这些久在朝廷为官的人,果然一个个都不是草包。秦良玉这么做的目的,一来的确是感念自己的救命之恩,二来若是她和自己结拜成了姐弟,马祥麟当时就成了自己的“侄子”,将来要是再被厂卫的人为难,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断然不会看着自己的晚辈遭到危难…
想通了这节,再看到秦良玉母子热切的眼光,朱斌想着若是能结交了这么位外援,也不是件坏事,虽然这事听起来有些荒唐了,可这大明上下的荒唐事发生得还少吗?
“既蒙老姐姐不弃,朱斌就答应下来。”朱斌笑了起来,说道:“老姐姐在上,请受朱斌一拜!”
眼看朱斌就要拜下,秦良玉赶紧一把拉住了他:“使不得,使不得,兄弟,你是侯爷之尊,能和我们这些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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