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烦了,锦衣卫死在了自己的地盘里,无论如何也不太说得过去。可奇怪的是,今日见到齐忠远,他却丝毫也没有提到这事。
“咱们直接把这些证据呈了上去,圣上只要见到,必然震怒…”郭飞小心地说道。
“没用的。”黄溪苦笑着道:“郑之惠为人狡猾无比,在我跑出来的这些日子里,他估计着早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平了,况且,我现在又是个‘杀人犯’圣上想来不会相信我的话,徒然只会给朱巡抚增加麻烦…”
“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咱们境内的这些瘟神赶走,不然黄溪早晚得被他们找到。”朱斌来回走动着,稍稍显得有些烦躁。
锦衣卫在自己地盘里。横冲直撞。势必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尤其是黄溪地存在,只要他们
找到黄溪,一天就不会离开江南。不过这些厂卫地个都等于得到了皇上的圣旨一般,要想赶走他们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先找个大夫来治伤。”一时想不到更好办法地朱斌说道:“这地方我看也不保险,得想办法避开那些讨厌的家伙,把他转移到海盐去,陶家目前看还是可以信任的,而且那边的条件也好。黄溪也能得到照顾…”
安顿好了黄溪,才回到自己住处,却发现那个锦衣卫的镇抚齐忠远早就在那等候,一见到朱斌,面带笑容地说道:“巡抚大人,等得你好苦,走,走。兄弟来到贵境,多有麻烦你的地方,今日请你小斟几杯,以示谢罪。”
朱斌笑道:“我是主人。你是客人,哪有客人请主人地道理?我也是公务实在繁忙。忘了招待镇抚大人,实在多有得罪,该我请,该我请…”
齐忠远不容分说,硬将朱斌拖到了早就定好的酒馆,找了个雅间,请朱斌坐下,先敬了杯酒,接着就唉声叹气地说道:“巡抚大人,看来咱们锦衣卫的名声实在不好,这不,才来贵地,我的手下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顿…哎,这样下去,这案子可怎么办啊…”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朱斌一脸的惊讶:“胆敢殴打京城出来的上官,这些刁民难道真地想反了吗?镇抚大人莫慌,本抚明日就会命人严加查办,抓到了,非狠狠治他们的罪不可,以消镇抚大人心中之气!”
“小事,小事,这些都怪我们自己,巡抚大人公务繁忙,若为了这点事情费心,那兄弟就实在过意不去了。”齐忠远连连摆着手,忽然他有意无意地说道:“听说大人昔日曾经和黄溪合作过,而且彼此之间还非常愉快。据锦衣卫的人说,黄溪此人平素从来目中无人,可唯独对大人你赞不绝口,不知这传言可是真的…”
朱斌一时摸不清他想要做什么,正色道:“不错,黄溪和我私交确实不错,可朝廷之事岂能因私交而废?镇抚大人尽管放心,若是发现了黄溪踪迹,我决然不会念着私情,第一个将他缉拿归案,交给大人处置!”
“巡抚大人尽忠职守,兄弟我不胜感激啊。”齐忠远拍着桌子叹道:“若朝廷上下人人都能像巡抚大人一样,又何愁天下不能太平,来地时候郑公公就和我说过了,朱大人必然对东厂的事是竭力协助地!”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了有半个时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随后进来一名锦衣卫的,在齐忠远耳朵边低语了几句,齐忠远忽然放声大笑,对着朱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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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大人,天大的喜事啊,叛贼黄溪已经落入法网!”
朱斌大惊失色,他终于明白了齐忠远为什么要请自己喝酒,目的就是把自己缠住,好让手下能够抓捕黄溪,可有一点他却不太明白,齐忠远如何会这么快就知道了黄溪的下落,什么环节上出了差错?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朱斌不动声色地说道:“大人办事果然干练,雷厉风行,这番回去,少不得又要受到郑公公的奖赏!”
齐忠远客套了几句,忽然又叹息着说道:“只是有一件事情对大人不太有利,在抓捕黄溪的时候,我们发现大人手下一名叫郭飞的居然也在,而且还为黄溪请来了大夫…这个,想来郭飞的事大人是不知道的…”
朱斌早猜到了黄溪若是有事,郭飞必然也被抓住,他脑筋里急速转着念头,一时却想不到好的办法:“什么?我手下也有人参与了进去?管教不严,管教不严,大人尽管把他抓去,本抚实在是惭愧得很啊…”
“那就好,那就好。”齐忠远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兄弟可就多有得罪了,郭飞带到京城,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不过看在他是大人部下的份上,兄弟总会想办法关照些的。”
朱斌冷冷地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这时他心里只想着如何尽快把黄溪和郭飞救出,否则一旦到了京城,再无半点办法可想,而且朝廷里他的那些敌人,只怕也会为此而大做文章…
…
“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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