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咬牙切齿,满脸痛恨的马世龙,鲁北德浑身颤抖,“扑通”一下跪倒在了他的面前,磕头如捣蒜地苦苦哀求:“将军,将军,我实在没有办法啊,都是金虏逼我这么做的!”
郑天瑞在一边笑道:“也是天意如此,我追金狗回来的时候,看到边上水塘里藏着一个人,结果让人带出来一看就是这么个货色。他一见我也是这副样子,我就估计着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马世龙忽然对着朱斌一揖到底:“朱巡抚,我求你一件事…”
“是要这个狗东西吧。”朱斌饶有兴趣地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鲁北德:“好吧,我就将他交给你,不管你做什么事。本抚可都不想来管…”
“多谢!”马世龙重重地说道。
他大步走到鲁北德面前。将他捆起,一脚踹翻在地,将鲁北德身上衣服扒得精光。接过士兵递来的腰刀,对着鲁北德身上的一身肥肉用力一割,只听一声杀猪般地惨叫,这女真走狗地一块肥肉竟然别生生割下。
紧
马世龙竟然将这块肉放到自己嘴里大嚼起来,一边嚼糊地破口大骂:“这块肉是给我的镇标中军庞任吃的!”
—
咀嚼了几口。囫囵吞下,不管鲁北德地苦苦哀求,又割下一块放到嘴里,继续骂道:“这块,是为我的兄弟姜平吃的…”
朱斌看得直皱眉头,以前只在书里看到过这样的事情,可想不到现在竟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可他他并不想阻止,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常年在沙场上征战地军人,对待仇人的态度,是无法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
…
虽然夺取了迁安城,但朱斌部毕竟人少。马世龙的军队又遭遇重大伤亡,信心和士气都急需恢复。短期内无法投入战斗。因此朱斌命令两部人马就地在迁安扎下营盘,一边安抚迁安百姓,一边修整部下。
等了两日,孙承宗大队人马到达,一见迁安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孙承宗大喜,将马世龙召来,正想嘉奖,可却看到马世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惊讶,详细询问了迁安之战的经过,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浙江远道而来,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孙承宗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旁人听的:“而且,仅仅凭借两百士兵,以疲兵之态,居然夺取迁安,救出我被围官兵,怪不得圣上对他如此器重…”
祖大寿大是得意,这朱斌说起来也曾是自己地部下,又是子侄一辈,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此时听到孙承宗夸赞,微微笑道:“正是,否则圣上也不会将他调来此地。帅爷,我看你可得见上一见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孙承宗这才醒悟过来,拍着脑袋连声说道:“糊涂了,糊涂了,我可光顾着惊叹了,快,有请浙江巡抚,武英将军朱斌!”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当孙承宗第一次见到朱斌后,还是连声的交口赞叹:“好年轻,好年轻,真正是年轻有为。说实话,当初我心里还真有点看不起你,总想着你这样的年纪,能有什么本事?可现在我错了,是真的错了,你救了马总兵麾下将士,孙承宗在这里谢过了!”
只这几句话,顿时让朱斌对他好感大起,这人一些也不隐瞒心中所想,错了就认,光明磊落,这份胸襟,自己可万万及不上了。
转首看到祖大寿和吴襄,三人六目相对,微微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互相寒暄了几句,孙承宗转入正题道:“自我发起州、永平、迁安、遵化四城作战以来,前期战事顺利,可随后即转入僵持。今次多亏朱巡抚助战,才避免使我陷入被动。此时迁安已到我手,金虏必然退往滦州,诸位,有何破敌妙计?”
所有人都沉默在那,谁都不愿意先说。这可是军事大计,一旦说错了什么,将来使得战争失利,这责任谁能承担得起?
“朱巡抚,请问你有何妙计?”孙承宗见谁都不说话,转向朱斌问道。
妙计?朱斌心里急速盘算着,这遵永之战怎么打,历史书上可清清楚楚地记载着,都是你孙承宗地功劳,本抚抢了你的风头,可未免有些脸红。不过现在很多事情都并不是按照历史地正常轨道再进行,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心里现在可没有什么底…
听孙承宗又追问了句,朱斌硬硬头皮说道:“我以为,既然女真人退到了州一带,当以火炮日夜不停轰之,以摧毁州城墙。此时女真人必然向永平败退,我军只需在路上设伏,必可大胜,不知帅爷意下如何?”
“朱老弟真国家栋梁之才也!”大喜之下的孙承宗连称呼都不知不觉变了:“此与我心中所想一般无二,怪不得,怪不得圣上会派你来,圣上神机妙算,我等皆不及也!”
朱斌心里大叫惭愧,只听孙承宗又说道:“我军携带大量红夷大炮,攻城自然不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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