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没事!”放开那温暖的怀抱,我轻轻开口。
转回头,看到身后的张椯景,阳光轻轻洒在他身上,仿佛当初我在那满架葡萄架下看到的青年,“我累了!”不等柳如风开头,自己进了院子,关上房门,依稀听到门外的轻叹。
将那朵罂粟花放到桌上,光滑的桌面上流动着幽幽的花香,“罗欣欣,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空气中闪过若翰尔喀的话,禁不住身上一冷。
“你究竟想要什么?”看着那朵开的诡异而颓败的罂粟花,我喃喃自语道。
我不愿再见到柳如风和张椯景,想着一首老歌: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那些过往不再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所以我们终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
“武大夫,我最近没事吧?”看着一脸严肃的武大夫,我轻轻开口问道。
“嗯,没事,你身体也恢复了七八成了!”武大夫慢慢説道。
“可是我最近睡的太长了,还有,我的咳嗽一直都没好转!而且,我总觉得很累!”
武大夫闻言,轻轻一怔,忙又将我的手抓了过去,仔细的又号了一次脉,“怎么会這样!”好一会,武大夫忍不住开口喃喃自语道。
心下一寒,“武大夫,我是不是真有事?”我着急的问道。
只见武大夫轻轻摇了摇头,“没事!”想了一下又接着説,“小姐,你最近就是神伤了,睡的时间长也不是什么大事,平日里多出去活动下就好!至于你的咳嗽,我想那是最近春风大了,也许小姐有轻度的过敏反应,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仔细调理就好!”
听武大夫説的也在理,我点了点头,“有劳大夫了!阿彩,送武大夫出去!”
“這是什么?”武大夫突然指着桌子问道。
转回头,随着武大夫的手看过去,“哦,這是罂粟花!”见武大夫一脸的吃惊,我忍不住又问道,“怎么了武大夫!”
武大夫转回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不曾开口,阿彩在一旁小心的开口,“大夫,這边请!”
武大夫一脸凝重,在跨出房门之前,回过头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及我仔细看清,武大夫已经随着阿彩走了出去。
待阿彩回来,只见她一脸的不高兴,我问道,“怎么了,阿彩?”
阿彩嘟着嘴説道,“武大夫才一出院,就抓着我的手问我将军和张公子在那,可是我怎么知道,我這几日都没看到他们!他问我我去问谁呀!”
我心下一怔,难道我身体有问题?
“小姐,這花丢了吧!”转回头,阿彩手里拿着那朵罂粟花。
那罂粟花這几日更见颓败了,可是那花的颜色却更比几天前来的妖艳凄美,“這花开的太妖了!”阿彩轻轻的説道。
我心下一惊,将看着罂粟花的眼神收回,“那就丢了吧!”
阿彩冲我一笑,转身出了屋,我透着房门,看到阿彩将那朵罂粟花扔的远远的,心头却不由闪过若翰尔喀那一句话,心下不由不安起来,我是怎么了?
“小姐,有人要见你!”抬起头,却看到阿彩一脸吃惊。
“不见!”今天来的是张椯景还是柳如风,可是這两个人我都不想见。
“不是柳将军和张公子!”這几日,想来阿彩也知道我不愿见柳如风和张椯景,“院门外是位小姐!”
什么?小姐,是谁?
“是我要见你!罗小姐!”抬头,却止不住一惊。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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