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伤加上内伤,让我在鬼门关前久久俳佪,每当看到阿令轻皱起来的眉头,我总是会淡淡一笑。对于死亡,我从来没有像這一刻那么渴望。
“想死吗?”若翰尔喀又露出那如同恶魔般的微笑,而此刻我却一脸苍白,无力的蜷缩在大牢的地板上。
若翰尔喀蹲下身,久久看着我,却在突然之间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拉起。
“痛!”我无力的轻呼一声。
“你还不能死,知道吗?”若翰尔喀低声在我耳边説道,“游戏才开始呢,而你……”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停在了我的嘴唇上。
“你是這场游戏的赌注!”
我无声在他手里堕落,而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是我,如果只是一场游戏,那么为什么是我?可是依然没有人能告诉我。
醒来,是豪华的大帐,转过头,看到阿令暖暖的微笑。
“醒来就好!”轻轻声音,仿佛清风拂过水面,“你太虚弱了,先喝点药!”
早有小如上前将我扶起,一口接一口的慢慢喂我喝下苦苦的中药。
“這是那?”我终于有力气説话。
阿令没説话,小如在一旁轻轻説道,“這是二皇子的大帐。”
“醒了?”是恶魔的声音,恨一个人能恨在什么地步,我不知道,可是這一分钟我却无比恨着這个微笑的男人。
“啊!”他轻轻开口,把我从小如手来接过抱到他怀里,“真是开心呀,這眼里的恨是這么美丽,你知道吗?”他轻轻俯在我耳边慢慢开口,“你的恨让我有摧毁一切的冲动!”
我艰难的开口,“你是疯子!”
从他胸口传来闷闷的笑意,“我就是疯子,可是這样才好玩!”低下头,轻轻吻上我的脖子,一阵痛从脖子上传来,可是我却已经开始麻木。
“二皇子,她伤还没好!”阿令轻轻在他身后开口道。
若翰尔喀抬起头,眼里是一片残酷,看了我半晌,终于轻轻笑着放开我,冷冷扔下一句话,“让她快点好起来!”説完再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大步转身出了大帐。
回过头,是小如一脸的怜惜,“我没事!”我轻轻开口。
小如点点头,从桌子上端起盘子,“小姐,吃点东西吧!”
是蛋糕!我吃惊的看着小如端在手上的东西,迟疑的问道,“這是那来的。”
“二皇子让人送来的!”
我拿起一块蛋糕,淡淡的甜味中有着涩涩的苦味,我确定這蛋糕是阿布妮作的,可是,這里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二皇子又是从那弄来的?
“好了,不要吃的太多!”见我吃完一块又伸手去拿第二块,阿令笑着阻止我,“才醒,不要吃的太多!”
我也笑了起来,想了一会,“阿令,我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阿令沉吟了一下,“二个月!”
“我等不了二个月了,阿令,有什么办法让我能好的更快一点?”
阿令扬起眉不解的看着我,“你這两个月一直身上有伤,如果不好好调理,必有遗症!”
我听了阿令的话久久不开口,阿令好奇的问道,“你要干嘛?”
我轻轻摇了摇头。二个月,太长久了,而我等不了两个月,在那恶魔身边别説两个月,两分钟我也等不了,我要快点好起来,因为我要逃走。
入夜,若翰笑着用恶魔般的声音反问我,“這是我的大帐,我不在這睡在那睡?”
“那把我送回之前的地方!”我转过头,不愿看向他。
“大牢?”他干脆坐在我身前,“可是我答应张椯景了!”
什么?我惊不住看向他,“张椯景怎么了?”
“你很紧张他?”若翰尔喀眼里闪过危险的信号。
“我不应该紧张他吗?”我反问到。
若翰尔喀久久不説话,却突然笑了起来,将我抱到他怀里,“你可真有意思!”説完,不再顾虑阿令的警告,低下头咬向我的脖子。
我忍着痛,低低开口,“你要付出代价的!”
抱着我的手轻轻一怔,却在下一秒拥的更紧,低低的气息轻轻传入耳内,“那我一定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
吃了阿令的药,我总能睡的很久,這一天,我睡到下午才慢慢醒来,可是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小如,而是冷着一张脸的若翰尔喀,“醒了?”下一秒,他却扯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把丢在地上。
“你个疯子,你要干嘛!”我忍着痛,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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