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街上漫不经心的散步他们看不到一个人却被所经之处的所有人看在眼里就如桑巴所说孟甘城里除了土生土长没地方可去的本地人还有一些是因为各种原因在他们的家乡过不下去或逃或迁到这里来的人没有点傍身的手段或者东西没人会到这里来找死
白泽并不是谁都能认出来的但是在孟甘城这样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真正事的人四国派出来的势力能掌握住地痞流氓只想过日子的老百姓对他们也会有顾忌但有些人却是他们也不敢轻易去惹的人
孟甘城能在四国的夹缝中独立至今他们功不可没
莫府的突然发难让他们侧目但是孟甘城不管是谁做话事人只要不惹到他们身上来都与他们无关而莫府没有惊扰到任何与这事无关的人也让他们颇有好感但也仅仅是好感如果没有今天左左闲极无聊到街上来晃荡没有北方露出的原形他们绝对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
白泽门内壮硕的中年人眼睛死死盯着然从他门前经过的一行人以及在他叫出白泽后白泽望向他的视线——它发现他了
左左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北方颈间的动作一顿忍住回头的想法轻声道:北方居然有人认得出伱
不奇怪白泽的传说一直都有他有记忆以来也是出来过几次的每次出山都是自然而然的而每每他出山也必定是盛世白泽会带去祥瑞并不止是说说而已他甚至觉得这次自己会跟在左左身边也是因为盛世将至比之八百年前所谓的盛世在长久许多的盛世
门内的男人功力不弱只有和鸾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他感知到的两个实力还算过得去的人之一而且是受伤的那个所以他听到白泽说话就理所当然了怔在那里半晌动弹不得
把自己一直藏得小心翼翼的东西从柜子下面的地底下挖出来不大的箱子装不了多少东西却是他们家珍而重之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东西也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面装得不满最上面就是一个和白泽差不多长一个样的玉饰玉质一眼看去就是极好的就算一直收藏着表面仿佛也有一层莹润的光让玉饰看起来更圣洁怪不得他能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白泽
男人小心的拿了一块布擦拭着玉饰他没有看错那真是活的白泽白泽现世是有圣君要出世了吗如果真是如此……
眼光瞟到最底层压着的一本家谱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做什么决定先祖也不会怪他吧
珍而重之的把东西重新放回去开始思量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到孟甘城只有两年但是莫府他也是耳熟能详的一开始他以为莫府也不过是看中了孟甘城的局势来这里求财的现在想来决不是如此
虽然是打了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但武力的强大他看得清楚平常只有大家族中才有的修行者那天晚上至少出现了几百道那样的气息要是一般人家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多修行者
而且莫府的人很团结他偶尔听人说起莫府居然都只能说个表象真正的莫府如何没人知道后来知道的多了才发现原来从来没有外人进入过莫府这也让他对莫府多留了个心眼现在看来这心眼倒是没有留错
现如今全城的人都紧闭了门户会这么大摇大摆走在街道上的除了莫府的人不做第二人想那么……白泽背上的人就是莫府的人白泽——和莫府有关
他想他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在左在绕城转了一圈连小巷都没有放过后这样的心理活动发生在孟甘城的几处地方要说原先的平静下面是惶然那现在就已经带上了兴奋
回去算了再这么走下去我都要以为这是到了世界末日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挠挠北方的脖颈左左道
和鸾略显不满的把她的手抓了回来他已经忍很久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人这么亲密当他不存在
左左没想这么多和鸾爱握着就让他握着呗反正他的手很暖很舒服
一行人又晃回了莫府得到消息的桑巴以及五位长老眼光灼灼的看着白泽那架势让北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就连和鸾都被他们无视了当然也也跟和鸾一直收敛着自身的气息有关
咳咳……左左拉伱是不是要和我说一说白泽怎么会出现在伱身边
原来他们也认出来了左左恍然想从北方身上跳下来被和鸾拉住了他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左何须向伱们解释
清冷的声音仿如一桶冷水浇灭了几人此时激荡得不能自已的心白泽所代表的意义实在太大了
看几人颤巍巍的就要跪下去左左紧握了下和鸾的手未语先笑我能理解伱们现在的心情但白泽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都不由我控制这点希望伱们明白
拍拍北方的脖颈我们先回去
和鸾神威太重没人再敢说一个字寂静的恭送几人离开后才敢直起腰互视一眼纷纷苦笑他们的胆子好像大了不少
从北方身上下来北方抖了抖身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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