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果。”朱若砂笑吟吟的说道。
“我看戏的话,从来不看结果。”秦阳跟着笑了笑,将柠檬水放到桌子上,问道:“很失望?”
朱若砂点头:“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换做我是个男人,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离开……你比我更清楚,那女人是个少见的尤物!”
“是啊,怎么会放她走呢,看来我只真的醉昏了头了。”秦阳揉着头,懊恼的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么点酒,怎么能让秦少昏头?就看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罢了,怎么,今天没xing趣?”
是xing趣,而不是兴趣。
秦阳焉能听不出朱若砂话语里的调侃之意,笑道:“我每天都有xing趣,只是——”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恶俗一点的说,她虽然脾气差了点,却不失为一个好女人,我作为男人,自然得努力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朱若砂咯咯娇笑,一张原本就媚气惊人的脸,更是有丝丝妩媚逼人而来,“看不出来秦少居然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情种,真是让人意外。”
话虽如此,但朱若砂自然不信。但凡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其对象一般都是身材普通长相一般的女人,面对绝sè尤物能够控制住自己的yu~望的,不是xing~无能,就是伪君子。
秦阳不是伪君子,也不像是xing~无能,那么,是基于什么原因放走那个漂亮女人的?
朱若砂发觉自己愈发的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怜香惜玉什么时候变成贬义词了?当然,其实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是怕麻烦。”秦阳挠头苦笑,女人太聪明,男人就要头疼。
“女人没有不麻烦的。”朱若砂笑道。
“你麻烦吗?”秦阳问。
“你觉得呢?”朱若砂反问。
“如果可以,我自然是希望你不麻烦!”秦阳咧嘴笑了。
朱若砂听出这话语里的弦外之意,笑的花枝乱颤:“你是在暗示我你对我有xing趣?但很可惜,我这两天不太方便。”
“没关系,我可以等,如果值得我这么去做的话,两个月都不成问题。”秦阳眼睛微微眯起,上上下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朱若砂,仿佛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玩物。
朱若砂并无不适,脸上的笑意不变,chun~情荡漾的姿态,好似真有多想和秦阳上~床似的,“希望你不是在骗我,不然我会很失望,期待你在床上的jing彩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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