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喜欢,那时的她脆弱可怜的就像风中独自飘零的柳絮,无根无叶,无处归家,他想好好呵护她,给她一个安定的家。
为了娶到她,他在老太太那里打了多少饥荒,偏偏老太太说她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孤女,配不上侯府的门弟,转眼间,汪碧池成了二哥的女人,彻底断了他和汪碧池之间所有的可能。
后来,老太太另配了张缱儿给他,虽然张缱儿生的不比汪碧池差,家世比汪碧池也不知好了多少倍,但却比汪碧池缺了一种独特的女人味,心中到底意难平。
人都说他只娶了张缱儿一个妻子是专情,其实,他心中早已有了汪碧池,有个妻子帮他传宗接代就行了,他再无心思纳妾。
汪碧池一见撞的人是他,羞红着脸儿,施个礼,飞也似的跑了。
洛熙光望着她怆惶落逃的背影呆了呆。
他咳了一声,以掩鉓内心春水波动的情绪,走到了书房内,洛熙平冷声问道:“老三,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有什么事?”
“二哥,你还不去管教管教你的那个好女儿,如今她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洛熙光心里窝着一团火。
洛熙平本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是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左不过就是樱丫头得罪了老三,做长辈的不和晚辈计较也就过去了,偏偏老三是个量小之人,像个女人似的,这点小事还跑到他的面前来告状,
他脸色一沉,故作不知的皱着眉头问道:“你说是哪个?”
“除了樱丫头,还能有哪个敢如此狂纵,连自己的亲叔叔都不放在眼里。”
“她怎么了你?”
“刚刚他跑到我屋里,对着我就是一顿喝斥……”
洛熙平没耐烦的打断:“我不要听你说这个,我只想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洛熙光有些难以启齿,想了想,又道,“我和缱儿闹了点矛盾,这本是我夫妻之间的事,她一个小辈插什么手。”
洛熙平有意无意把玩着手里的琉璃串,冷笑道:“樱丫头的确口角锋芒了些,可她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否则这家也不能让她管的井井有条。”
“二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我那是不讲道理的人!”
洛熙光见洛熙平竟然如此护短,偏私,气的脸红脖子粗。
“你讲道理,刺客来袭的那一晚,你把你妻子推了出去?”
“……”
洛熙光顿时臊的满面通红,若他知道洛熙平其实是五十步笑百步,他一定会出言反驳,只是那晚太过混乱,后来,他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三,你房内的事我做二哥的本来也不好管,不过,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妻子是你的,孩子也是你的,若你自己不能护着,难道樱丫头还不能护?”
刚刚他就听说,老三在屋子里打鸡骂狗,然后和张氏发生了争执,他想夫妻之间的事,他也不好管,就随他们去了。
必然是张氏遇到了什么事,求助无门,樱丫头一回来就被她的丫头请去了,否则,樱丫头好好的跑到他们两口子的屋里去做什么,她没那么闲。
“……”
洛熙光更加臊的连立足之境都没有了,看来在他来之前洛熙平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他着力维护洛樱,还不是因为洛樱和卫元极,陵王的关系。
二哥啊二哥,枉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凡事我都听你的,连池儿都拱手相让了,到头来,你却连一点尊严都不肯给我,让你的女儿爬到亲叔叔的头上来作威作福,这是何种道理?!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洛熙光含羞带辱,悻悻的告辞而去,一路上失魂落魄,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就走到汪碧池所住荷香苑。
他站在荷香苑的后门口,朝里张望了几下,见后门竟然虚掩着,悄悄推开门,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来。
一路走到汪碧池所住的西次间,驻足在那里,勾着脖子朝里望着。
从蒙着明瓦的窗户口看到一个前凸后翘的妖娆剪影,屋里烛火幽幽,蒙在那道剪影身上,散发着一种诱惑人想要犯罪的明明暗暗的光。
想进去,又不敢。
离开,一时间又不知道去哪里。
在外面待的久了,回到家反而会觉得不适应,除了张缱儿,他又没有美妾相伴,温柔以待。
“姨娘,今日你也乏了,赶紧歇息吧!”
屋里传来一个丫头的说话声。
“唉……”汪姨娘凄婉一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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