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悄悄使着眼色道:“慕容兄,帮忙扶这老丈到对过的酒楼里去歇一歇,瞧这样子是被我撞岔了气了。”嘴里说着,手上脚下绝不停顿,与慕容修两人半是搀扶半是胁迫地将范仲淹架到对过酒楼里去了。
堪堪踏进酒楼的门槛,范仲淹终于缓过了气,挣扎着脱离了两人的“魔掌”,拱拱手道:“我没什么事,两位小哥不必担心。”说着又道:“郡学里还有些事情要去料理,咱们就此别过吧!”说完便转身要走。
丫丫滴,尽管范仲淹已经如此平易近人,安心却感觉更为不满了。她要的是能够开口说话的机会,哪里能够这样轻易就放他走了?当下急道:“老丈留步,还是请先喝杯水酒压压惊吧!若是老丈执意不领小可的这一番赔罪之意,小可定然日夜不能心安。”
范仲淹先前因为疼痛,倒也没看清了这两人的形容,此时听得安心谈吐不俗,不由又回转身来细细打量了他们几眼——只见慕容修长身玉立,而安心仪表清雅,不禁暗自点了点头,这两人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心内倒也有了些结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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