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和张晓敏到了满是松树的西坡上,小丫头连连喊着累,于是两个小孩子在一棵大松树下坐了下来。
张晓敏时不时就看贺明一眼,而后咯咯的笑。
贺明终于忍不住,笑看着张晓敏的漂亮脸蛋儿:“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我觉得你很好玩。”张晓敏笑嘻嘻说,两只小手来回揉捏着。
“我哪里好玩了?”贺明说。
张晓敏则是不说话了,忍不住就流露出笑意,贺明也不清楚,小丫头在得意什么呢!可能是刨上一些葯,可以卖一些钱吧!
张晓敏忽然发现了一苗黄芩,小丫头坐不住了,朝贺明笑了笑,起身抓着小嬐烦黄芩走了过去,小小的身影挥舞了起来。
很快的,黄芩让张晓敏刨了出来,但是长长的根从中间断掉了,张晓敏把半截的黄芩根从秧子上揪下来放到小口袋里之后,开始扒到地上刚才那个坑的位置寻找剩下的半截,但最终都没刨出来,很不甘心的抓着小嬐返酱τ蔚矗企图发现更多的葯材。
贺明起身动了起来。今天两个小孩子的运气不错,周围有很多葯材。
贺明的身体虽然变小了,力气远远不能和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比,但经过了这些日子练功夫,力气增加了不少,挥舞起小嬐防春苁堑眯挠κ帧
不管眼前有多少葯材,张晓敏的动作都快不起来,她的力气很小,在她看来,自己的动作已经很快了。
又一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张晓敏把贺明放葯材的小口袋拿在了手里,小脑袋钻到了小口袋里去看,看着里面那么多的柴胡、黄芩还有桔梗,很是羡慕,因为她的小口袋里,葯材实在是太少了。
“我把我口袋里的葯材给你一些吧。”贺明笑着说。
“我不要!我要自己刨!”张晓敏得意说。
“我给你一点你就可以多卖点钱啊。”贺明说。
“我就不要,你再说我要生气了。”张晓敏哼了一声,干脆不休息了,起身抓着小嬐匪拇ρ罢胰櫜摹
贺明想,大概在张晓敏心里,糖和葯材的区别很大,糖代表的是友谊,而葯材代表的是劳动成果。或许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她自己不太明白。
但贺明起身又一次举起嬐返氖焙颍一个过去的记忆忽然闯进了贺明的脑海里,只不过那个记忆有些模糊。贺明不禁站在原地想了起来。
刨葯材让贺明想到了刨土,而土又让贺明想到了西坡脚下靠南的一个小土堂,所谓的小土堂无非就是一个土坡,土坡的周围都没有庄稼地,村民们家里需要土的时候都会到那里去挖。
过去的记忆里,贺明读五年级的时候,村里一个叫刘宝田的老汉去挖土的时候,从小土堂脚下一块大方石头旁边挖出来一个小瓷罐。后来有人谣传,刘宝田挖出来那个小瓷罐是宋朝时候的文物,刘宝田卖给了到村里相古董的人,卖了不少钱!也有人谣传,那个小瓷罐最多值几块钱!
到底那个小瓷罐是不是宋朝的古董,到底刘宝田卖到钱了没有,村民们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刘宝田从来没明说过。
想到了这些,贺明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不知道这对自己是不是一个机会!不管那个小瓷罐是不是宋朝的古董,贺明都决定把它挖出来,如果不是古董,做烟灰缸也不错!
“明明啊,你快点刨葯材吧!别笑了!”张晓敏在一边看着贺明,对贺明抓着小嬐飞敌很不满意。
贺明手里的小嬐酚侄了起来,眼光朝四周扫射,小口袋里的葯材越来越多了。
两个小孩子来的时候都带了一些干粮还有水,打算中午不回家,继续刨葯材,一直刨到傍晚。可是,刚下午四点不到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干粮没吃多少,倒是把带来的水都喝光了。
张晓敏口渴的厉害,把绿色的军用水壶倒过来也没有一滴水,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满是痛苦。
“明明啊,你的水壶里还有水没啊?给我喝一点儿。”张晓敏乞求的目光看着贺明。
“没了啊。”贺明很想给张晓敏一点水喝,可实在是没有了。
张晓敏喝不到水,浑身都没了力气,葯材也不刨了,一脸委屈坐在一棵松树下。贺明把周围的几苗葯材刨掉后,建议回家去,张晓敏乐呵呵答应了。
一路朝家里走,贺明想的都是小土堂,还有小土堂脚下的那块方石头,打算下个周末就找个时间去小土堂挖,希望能把那个小瓷罐挖出来。
贺明并不担心在这几天里会有人忽然把小瓷罐挖走了,因为记忆里最先挖到小瓷罐的人是刘宝田,这次该轮到自己了。
晚上的时候,贺明和张晓敏让贺大山领着到防疫站里把刨来的葯材卖了,贺明卖了两块钱,而张晓敏只卖了五毛钱,张晓敏看来,自己已经很卖力了!
贺明卖来的两块钱,贺大山和张桂芬一分都不会要的,可以完全让贺明去支配!而张晓敏卖的五毛钱,她准备把三毛留给妈妈保管,自己花两毛钱来买果丹皮和糖。
经过小卖部的时候,贺明就花了一块钱,买了两盒官厅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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