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李成梁白了他一眼,说:“我们今天是干什么来的,你到底明不明白?这还用问!?”刘方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盒子里就是传说中的用来行贿的礼物,看那盒子里的大小也装不了多少东西,一定是字画之类的东西。看来有文化就是好,行贿受贿都显得那么风雅。
那位司机并不像刘方平想的那样满脸横肉,膀大腰圆,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习惯在外面拉大旗做虎皮的人,相反,这位司机貌不惊人,举止得体,让人一见就生出了好感。刘方平暗笑自己幼稚,首长选司机也是很严格的,真要长得一副坏人模样也当不上他的司机。
司机把李成梁和刘方平带进客厅,道:“你们两位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禀告首长。”说完向二人鞠了一躬,转身走进了书房。刘方平两只眼睛迅速扫了一下客厅里的摆设,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特别,虽然豪华却也看不出的出格的地方。墙上挂了不少书画,不过连刘方平都看得出来,大都是当代的作品,不是什么古董。这大概就是包子有肉不在摺上吧?
刘方平正在琢磨,司机已经走了回来,向李成梁道:“李先生,首长请您二位过去。”李成梁说了声谢谢,看了刘方平一眼。刘方平这次很识相,马上就抱起了那长长的盒子,跟在他后面走进了书房。李成梁心里美美的,心想我现在才有了点当经理的感觉,以后得想办法让他养成这个习惯。
进了书房之后,刘方平从李成梁的肩头偷眼看去,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书桌后面低头看着什么。听见脚步声,那位首长抬起头来,向李成梁笑道:“你一定就是老李家的小三了,你想见我让你爸爸打个电话就行了嘛,干什么还要求别人?”
李成梁这时显得很谦卑,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说:“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可能我实在不想惊动他老人家。其实如果不是无可奈何,我本来也不敢来惊动您的。”
那个老人笑着向李成梁招了招手,道:“早就听说李家小三后来居上,颇有乃父之风,果然了得。这几句明明是假的,听起来就让人心里很舒服。很好,很好。过来坐,过来坐。”
李成梁又鞠了一躬坐在了一边。刘方平自量了一下自己的身分,没有坐下去,而是站在了一边。
那位首长看了刘方平一眼,问:“这位是谁啊?”
“首长,我是李经理的助理,我叫刘方平。”
“哦,刘方平?”首长沉吟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道:“这些天我好像听说王家丫头好像离婚之后又在准备结婚了,那个对象就叫刘方平,是不是你啊?”
李成梁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就一颤,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刘方平,生怕他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刘方平倒没有李成梁想得那么不堪,他长这么大,见什么人应该说什么话,多多少少还是懂一点的。那位首长的话虽然让他很不高兴,却也不会胡说八道。“可能只是名字相同。”他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首长笑了起来:“名字相同?不会那么巧吧?王家那丫头眼睛一向是长在头顶的,这次应该也不会看走眼才对。年轻人有点性格是好事,这样才不会平庸。不过人可以有傲骨,不可以有傲气,不然总会吃亏的。你也坐下吧,不然以后让王家丫头知道了,要怪我这个老头子不通人情了。哈哈哈。”
刘方平微微一笑,也鞠了个躬坐在了李成梁一侧。
那位首长似乎很喜欢闲话家常,并没有问李成梁来这里有什么事,只是道:“听说你们李家和王家和解了,这是好事啊。大家都认识几十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坐下来一起好好谈谈,一起发展不好吗?前十几年我就有心劝他们两个,可总是找不着机会。没想到我们老一辈没干好的事,你们年青人这么轻易就谈成了,看来不服老真是不行了。哈哈哈。”
李成梁低头道:“这实在是机缘巧合,不是我们有什么本事,您老太夸奖了。”肚子里却在冷笑:“以你的地位身分,当年若是真有心替两家劝解,会有人不给你这个面子吗?反正我们两家斗下去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处,你也乐得坐山观虎斗。”回头看见刘方平又想:“说起来,我们两家能讲和,这个人起了不少的作用。看起来一个人不管有多大的本事,找准时机才最重要。”
谈了一会儿,那位首长才道:“好了,你们今天来也不是为了陪我老头子说闲话的,有什么事说出来吧,看我帮不帮得上忙!”
正题来了,李成梁精神一振,从刘方平手里拿过盒子,道:“听说您老对于古董字画很有研究,我近来得了一幅字画,实在有点吃不准真假,所以专程来找您老看看,帮忙鉴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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