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太可怕了。
我从电视上看到的一直都是他是医学权威,是心系天下爱国爱民的和善形象,但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可能连我也有被电视误导的这一天,因为如果他真的那么简单的话,估计也爬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早已不是懵懂少年了,所以我知道能够上位的人,没有智慧只凭借运气是办不到的。
面对着他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我说谎了,或者说理由让他察觉出了破绽,他真的很有可能利用国家安全为理由,将我关押起来,直到从我的口中得到病毒解药的配方为止!
我和安安虽然计划周密,但还是小觑了钟海山的智慧!
我纠结的犹豫了片刻,终于在他锐利的眼神下,无奈的耸肩叹道:“事实上,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钟海山愣了一下,脸色微变的盯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解药是不存在的,我能活下来,靠的也不是解药,而是一种你可能熟知的关于苗家的东西,但是我得请求您在我说出这个秘密之前,承诺给我足够的自由去寻找出炼制解药的方式!”
钟海山听出了我话里的真切,迟疑了一下后很快点了点头道:“只要是真话,只要对攻破病毒有益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你,即便是我权威不够,我甚至可以去帮你恳求权威足够的人!”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为之一动!也许这老头变脸很快,城府深沉,心机重重,但是他爱国爱民的心,可能真是的!
我看着钟海山说道:“其实我事后仔细的想过了这个问题,我得出的结论可经过也并不可能是药物化解了当时病毒的侵害,而是一种我们苗家那边传说中存在的东西,可能起到了作用……”
“你说的是?”
“蛊!”
“蛊?”钟海山顿时坐了起来,错愕的盯着我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解药和苗家的蛊有关系?”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的猜测确实如此,因为我曾经被人下了一只金蚕蛊在身体里面,我怀疑化解了病毒侵害的就是金蚕蛊类似的相克的作用,所以我其实并没有解药,我只是寻找得到解药的方法和可能!”
钟海山顿时盯着我震惊的说道:“金蚕蛊的民间描述多种多样,我看过一些关于蛊的杂书描述过,但是除了能够确定农历端午是炼制金蚕蛊最佳的天时节气外,金蚕蛊真正的饲养方法,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金蚕蛊是吃人的,而且剧毒无比,它很快能将人的心肺吃得犹如一堆破烂的棉絮,你如果中了金蚕蛊,怎么可能现在还活着?”
“还是相生相克啊!”我看着钟海山,一脸认真的说道,“您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应当知道中医讲究阴阳和五行的中正平和,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既然天地生出五行,那就五行有相生和相克的循环规律,金蚕蛊虽然歹毒无比,但是我却又吞服了另外一种可以恰好克制的土蛊,也就是俗称的天蛇,天蛇克金蚕,两者在我的体内只剩下了土蛊,但是土蛊本身的性质温懒,并不会像金蚕蛊那样猛烈的噬咬宿主,所以我现在才活着!”
“土蛊我倒是知道,这是古人的称法,我们现代生物都称之为笄蛭涡虫,这种涡虫原本属于最低等的雌雄同体的生物,但是笄蛭涡虫却有着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特征,直到目前为止,世界各国的实验室都还在研究这种生物,想要从中得到重生的奥秘,因为只有这种生物,它是独特的具备了最低等生物的繁衍方式,但却有具备了哪怕斩断身体也能重生出独立的生命体的生物!”
“一条涡虫,最多可以斩断后重生出独立的250条新生的独立生命体的涡虫,这个现象其实堪称生物研究史上的奇迹,但是……”钟海山忽然迟疑了一下才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但是因为国际上所有生物学和医学的行业人士的默契,大家都保持着对这种生物尽量少的宣扬,哪怕是现在能够搜到一切生物资料的百科,也刻意的简化了笄蛭涡虫的描述,甚至任何关于笄蛭涡虫的描述学说,都会自动被屏蔽!”
我顿时呆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我在网上查不到关于‘土蛊’更多详细的描述和资料了,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存在。
钟海山也皱着眉奇怪的说道:“以前我关注笄蛭涡虫只是因为它具备矛盾的生物特征,但是被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古人向来不会乱取名称的,金蚕蛊和土蛊,是古时候就流传下来的,金蚕蛊属金,土蛊属土,按照相生相克的说法,应当是土生金,金多土则变,强土才得金,方制其壅……而按照你的推测,也就是土克金了,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钟海山难解的问题,我当然也觉得奇怪,但事实上的推断只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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