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明淮见了礼:“方才五叔去找归云了。”
归云跪下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族长却依旧吃着自己的,不经意的抬头看了归云一眼,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明淮只好说道:“族长,五叔身为长辈,受我们一声尊称,却不行长辈之事,现在戎王还在,若是让他知道乌塔族有此等龌龊之事,只怕于乌塔族不利,所以还望族长提点五叔。”
族长颤颤巍巍的放下筷子摆摆手:“大惊小怪,你五叔教导你们姐妹习武,你怎可肆意揣测他的用意?”
“不是的族长。”归云急了:“我碰见五叔在水塘边...”
“闭嘴。”族长呵斥道:“哪里容得下你来冤枉你五叔?出去。”
归云被吓住了,眼泪珠子断线一样落下来,默默起身出去。
明淮对他刻意包庇五叔的态度有些反感,等归云出去了才说道:“五叔对年轻女孩图谋不轨,族长应该是知道的。”
族长目光凝视着他:“你知道女人的作用是什么?天神赐下女人就是为了让她们繁衍后代,她们一生的使命就是生孩子,既如此,何必计较谁是孩子的父亲?在一个女人还能生养的时候履行自己的生养使命,才是她对天神赐福最大的回报,你若是可怜她,大可把她收做自己的女人,那样就没人敢碰她了,乌塔族人会尊敬自己的女主人的。”
明淮握紧拳头:“所以,即便是叔伯糟蹋侄女也是值得原谅的?”
族长不可否认的点头:“女人是草原上共有的宝藏。”
话不投机,三观不合!
明淮在心里默默地下了个定义,见了礼就退出来了。
一路回去他心里都不平静,猛然联想到那日归云说阿蛮是被带出去跑马后回来才疯的,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什么,对哪些所谓的叔伯就越发厌恶。
回到帐篷景玉还没醒,呼吸均匀绵长,倒比昨晚睡得要安稳许多,不过仍旧是流了许多的虚汗。
“很热吗?”明淮在她耳后探了探:“呼,有些退烧了,幸好幸好。”
给她盖好被子,明淮拿了药出来外面熬,隔壁帐篷的阿蛮又开始发疯了,‘照顾’她的几个妇人又喊又骂的,似乎都无法让她平静,这般突兀的吵闹,周围的人却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视而不见,依旧专心干着手头的事。
明淮把药放进水里就进去了,景玉哼哼了两声,似乎也被吵到了,脑袋缩进被窝里,脚丫子十分烦躁的乱蹬,明淮过去看了看,掀开被子替她捂住耳朵她才安静了几分,却是眼皮微微一颤掀开了一道细缝。
“好吵,我烦。”
耐心的摸摸她的头给她安抚,她吸了吸鼻子往明淮怀里钻,脑袋埋在他肚子上了才算是安静下来。
“啊!!!狼,我不要去喂狼,不要,不要,放了我,我不要,我...呕~”
阿蛮越闹越大声,妇人的呵斥也开始急促起来,甚至有人跑出来呼叫帮手,杂乱的脚步声后,妇人的尖叫就彻底传遍了内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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