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荣果然虚了,看了陈杭乔好几眼,连伞都不打就立刻走了。
陈杭乔搞不清真她们的状况,但也知道这两位公主该是不对付。
“多谢公主。”
虽然德阳骂安荣更多的是安荣在她的地盘嚣张,让正在生气的她更加不爽,但陈杭乔还是挺感激的。
然后德阳似乎瞄上了他,在陈杭乔身上盯了好一会儿,出了殿直接走到他面前,吓得陈杭乔退了三步保持距离。
德阳质问道:“你的令牌呢?拿出来。”
陈杭乔老实巴交的立刻按住腰带的位置:“苏姑娘说了,令牌不可随意给人。”
德阳瞄着他捂住的地方,手痒痒了好一会儿,估计了一下战斗力,确定自己是不可能抢东西成功的,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随即说道:
“不给就算了,我另外找就是,不过我现在不高兴,要去一个地方,你随意。
她想去废宫,毕竟答应景玉离开之后就立刻把令牌送给他去的,结果耽误了那么多天,现在又被景玉骗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去道个歉,免得扶白生她的气。
德阳不许婢女跟着,自己撑着油纸伞就去了,陈杭乔尽职尽责的跟着她,距离不远不近,一路上也没说话,经过宫巷时,照常遇上了领着十几个男子的林向,德阳只是瞥眼看了看,发现多了些新面孔也没说什么,继续赶自己的路。
陈杭乔却仔细的看了那些男子许多眼,来自一个军人的直觉让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只是德阳走得快,他担心跟丢了也不曾停下。
林向看了看他们的方向,一言不发的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去。
现在已过了中午,宫巷横贯一片废弃冷清的宫殿,就连吹来的风都夹着一丝阴寒,走了半刻再没遇到任何人,面前却突然多了一间破旧的穿堂大殿,德阳收了伞,推开沉重的殿门钻了进去,陈杭乔紧随其后。
穿堂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不过帘幔还在,却是灰扑扑的挂着蜘蛛网,绕过隔断就能出去,外面又是一条大甬道,德阳站在门外没走,等陈杭乔出来了才继续往前,似乎是在故意等着他。
陈杭乔一言不发的跟着她穿过那些废墟,看她在一处假山上蹲下来,就在不远处停住了,并不近前去偷听偷看。
扶白就在院子里,看见德阳就立马问道:“妃容,令牌呢?”
德阳面色愧疚,声音也不大:“对不起,我没拿到,阿姊给我的不是出宫的令牌。”
扶白脸色立刻就变了:“没拿到?你不是说一定会拿到吗?”
德阳更加愧疚:“对不起,阿姊给我的是国库令牌,我没细看就被骗了。”
扶白却警惕的抓住她话里的重点:“国库令牌?在哪?”
德阳把令牌拿出来:“喏,就是这个,我问过了,没有阿姊的亲手文书,只凭一块令牌根本没什么作用。”
扶白瞧着令牌眼睛一亮:“拿来我看看。”
德阳迟疑了一下,不过又安慰自己没有景玉的亲笔文书,这块令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想了想就把令牌丢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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