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步子:“他若真心要留你,一大早派人过来说一声就行了,怎么会来不及,男人的话,听听就行了,信是信不得的。”
苏鱼脸色微变:“那该怎么办?昨晚,他明明与我说好的啊。”
景玉稍稍沉吟:“先等上两天吧,女奴营姿色在你之上的人不多,李蓓区区一个裨将,看着公子们美人在怀,心里也会羡慕,男人就是这样,你得先让他比较一番,只是这几日,切莫去伺候别人,记住了吗?”
苏鱼满心失落的点头,拿了东西两人就各走各的了。
回到女奴帐的苏鱼,趁着许多人还没回来,借着倒水的机会,去了专门熬制堕胎药的草棚。
她记得女奴营有两个女孩怀孕了,月份还小,被管事打了一顿,关在地室里等着喝堕胎药呢。
熬药的女奴小声嚷嚷着什么,似乎不是很情愿,苏鱼在边上磨蹭着,那个女奴倒好了药,一看苏鱼在边上,故意捂着肚子。
“好姐姐,替我把药送去吧,我肚子疼,想去方便。”
苏鱼正求之不得呢,自然是爽快答应:“好,你去吧,我给你送药。”
女奴连连答谢,立马就跑了,苏鱼端着两碗药去地室,看守的士兵瞧见这么个美人来送药,少不得在身上乱摸,更是说了不少荤话,差不多了才开门让苏鱼进去。
里面黑洞洞的,闷闷的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刚刚从外面进来的苏鱼缓了缓才看清里面,还是有一盏煤油灯的,只是太暗了,根本微不足道,杂物边上坐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看着苏鱼满目惊恐。
苏鱼把药碗放下,自己端起碗来各喝了两口,擦了擦嘴才说道:“喝吧。”
她们不清楚苏鱼为何要喝,却也挪过来,一边哭一边喝,喝下去没一会儿就出血了,血水染红了裙子,她们脸色煞白的躺在地上哀嚎,苏鱼紧咬牙关,就在边上听着,等她们都昏过去了,这才出去,却也小腹坠痛起来。
到了女奴营,她的脸色不是很好,遇上另一个管事马老太就把那两个女孩的事情说了。
马老太磕着瓜子一声冷哼:“找人把她们拖回来,别在那死了。”
苏鱼应了,又说道:“管事,奴的月事来了。”
马老太眼睛立起来,竖起指头戳在她的脑门上:“昨个刚刚得了李裨将的喜欢,今个就来了月事,没福气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回去。”
苏鱼唯唯诺诺的回去,却松了口气,只要月事来了,就不必伺候人了,她信景玉的话,等李蓓把自己看上眼的女孩都比较一遍,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是最好的,苏鱼有这个信心。
吃过午饭,苏鱼突然听见消息,说是明季猎到了一头鹿,夜里要招女奴去献舞,苏鱼一下子慌了,急忙去找景玉。
景玉还在和飞羽吵架呢:“他打猎输了管我什么事?叫我去做什么?我还能给他逮只老虎回来啊?”
飞羽也是很为难:“可是公子说了,你要是不去,他就把你挂树上做诱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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