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无语了:“那就是你不确定地陵有没有其他的出口了?那陵墓是谁督建的?”
“赢江的孙子赢傅,就是几年前见过小姨一面之后发誓非你不娶的那个。”
景玉瞄了瞄一脸酸醋的明淮,无语的看着赢闵:“你不用说那么清楚,我记得那个人,说重点,陵墓的图纸你看过吗?”
赢闵再次遗憾摇头:“没有,父王去世的时候,我一怒之下发兵东川,与你打了几个月,根本没有时间去看图纸。”
这事景玉知道,当时她一心要靠那场战争走上朝堂,为此很卖力,赢闵刚刚登基,若不是秦国的老氏族撑着,说不定自己就能把武关给打下来呢。
那一次,东川可是动用了百里襄和王献等二十几名悍将,投入的兵马近三十万呢,几乎是韩润文留下的所有的势力,只是可惜后来被女帝一步步分离,只剩下十万人,景玉这才慌张的把所有人集中在安州再不敢分散。
明淮问道:“那你做了三年的秦王,就没听人说过陵墓哪里不对劲吗?你去祭拜的时候就没好好看看?”
赢闵再次遗憾摇头,这下连明淮都觉得无语了。
果然是不肖子孙啊,怪不得老秦王的在天之灵不庇佑他了呢。
景玉稍稍思付一阵说道:“陵墓出事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但是若这个猜测是真的,那这次去,可能就会一次圈套,什么赢甯大婚统统都是谎言,包括赢甯在内,我们所有人都是棋子。
但若是猜测是假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顶明珠冠是假的,又或者说老秦王棺椁里的明珠冠是假的,赢甯大婚是真的,不过这个机会被要杀我们的人利用了而已。”
赢闵一拳砸在桌上:“若是让我知道父王陵墓被毁,那我一定要刮了赢江。”
秦人老实,一个驿馆的桌面都是楠木做的,赢闵这一拳下去,关节咔咔一阵响,听得景玉头皮发麻。
“你这手要是残了怎么刮赢江?别那么冲动,淡定淡定。”
她本想给赢闵揉揉手的,可是手一伸就感觉到有眼刀子在自己身上刮,立马缩回来老老实实的揣着。
赢闵气的嘴唇都在发抖:“我去问问庄吉。”
他起身要走被景玉叫住:“庄吉在你出事后应该过得也不好,你问他能问出什么来?还是先坐下,让我商量商量怎么利用这个明珠冠靠谱一些。”
赢闵踌躇的站了半刻才又坐下来:“庄吉说我先前在秦国的心腹大多被杀被流放了,他也是因为尚有家世支撑才会苟延残喘,这次回去,我需立刻召集我往日的人才行。”
“你能召集起来最好,若是不能干脆先不要轻举妄动,一步一步来,省的引起赢江的警惕。”景玉给完忠告,然后说起自己的打算:“赢甯大婚,你这个王兄总不能空手回去,正巧了,你把明珠冠送出去,看看朝臣们的反应,若是他们一口咬定明珠冠已经陪葬,那大可顺手推舟去查陵墓是否被盗,若是他们觉得并不新奇,那这件事就值得玩味,要么他们都知道老秦王棺椁里的明珠冠是假的,要么就是他们知道陵墓被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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