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被他拿走,景玉很是痛心疾首的蹲下来,瞧着明淮拿着包袱走向赢闵,很是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容湛走过来:“女君一向不爱财的,怎么会那么舍不得那个明珠冠?”
“谁说我不爱财?我要是有钱我就自己做一个了,可是那个东西好贵啊,就是那些明珠我都买不起。”
容湛嘴角抽抽:“女君,一个明珠冠韩府还是买得起的。”
“可是江寒不让我破费啊。”
唔,这个倒是。
景玉在这里哭穷,赢闵已经抱着明珠冠面朝老秦王的陵墓方向跪下了,满脸泪水,一头撞在黄沙之中,许久不见起来,明淮就在边上看着,不见阻拦和嘲弄。
“父王,儿臣无能。”
他一声长啸,直接把还在哭穷的景玉的听懵了,蹲在地上瞧着他愣了愣。
容湛适时开口:“韩府陵墓打理完善,相对于赢闵而言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幸事了,女君要是再哭穷,让赢闵作何感想?而且,九公子貌似很有钱,女君可以多打打他的主意。”
叽叽呱呱一大堆,景玉就觉得最后两句有用。
江寒吝啬,打着与女帝一样节俭的旗号,根本不容景玉挥霍,她的私房钱也只有韩润文给她的和百里襄送的那些珠钗首饰,结果在新郑的时候一股脑的送出去了,现在根本没什么散钱。
虽然百里襄几年前就说过,女帝节俭,江寒又扣扣嗖嗖的,景玉常年在外花费大,特意嘱咐百里府的人每年都送一箱金银过来,指明是给景玉的花销,结果被卫东临硬气的给拒绝了。
说什么君子不受嗟来之食!
然后景玉每个月除了领一领女帝给她发的俸禄,再收一收韩家留下的地租商租,几乎就没什么进项,关键这些钱还都是江寒管着,她沾不到边。
不过自打认识明淮之后,她就不缺钱花,明淮钱多无用,私房钱的钥匙都直接丢给她了,在新郑的时候景玉几乎天天败家,明淮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除了飞羽天天叨叨她把明淮娶媳妇的钱花了,也没人会计较那些。
只是这样一想她就想批评女帝了,人家郑王过年过节的给儿孙礼物,都是一箱一箱的金银抬着去的,女帝过个节就赏你两个粽子吃一吃,或者送一块月饼让你啃一啃,大过年的也只会赏匹料子让你做新衣裳,手工费还得自己出的那种。
一对比景玉心里就不舒服,可是现在再看看赢闵就觉得自己应该知足,最起码韩府列祖列宗的坟没让人刨了。
赢闵嚎哭了半刻才渐渐停下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包袱更加妥善的包好,护在身前谁都不让摸,然后突然发怒,提剑朝那群山匪的尸体砍过去,泄怒一样不留情面。
明淮也不阻拦,走回来看着景玉就笑:“还难过呢?”
她扭过头不说话,明淮就在她跟前蹲下来:“那是陪葬,阴气重,我那里倒是有几十颗明珠,也是两个月前我父王才赏我的,用那个给你做一顶肯定比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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