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临微微颔首:“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也有事想问一问你,那些流言可是真的?”
景玉心里一惊,全身瞬间僵硬,就连语气都不自然了:“夫子怎么这样问?”
“没什么,就是听江寒说你一直住在那个什么九公子的府上,我看他回来的那些日子也不怎么高兴,问是何事也不说,我想这事会不会是那个人刻意传出来的,而且,他们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郑国那几位公子的矛盾列国皆知,都是隐忍多年的人,怎么会短短几个月就非死即残?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九公子一鸣惊人,突然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这里面定是有什么缘由,我担心他在利用你。”
他怎么会利用自己呢?
景玉苦笑,赶路这一个月,她根本不清楚新郑如何了?她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真就忽略了这些,路上明淮也派人送信过来问过,可是她没来及看信,走着走着信就丢了,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先生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卫东临点头:“新郑最近如何还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郑国九公子明淮要来东川提亲求娶你,我在想,郑国几次三番打你婚事的主意都没成行,这次会不会是故意毁了你的清誉,逼你下嫁?若是当真如此,那这门亲事必定是要拒绝的。”
景玉:“......”
明淮要是真的用毁她清誉的手段来逼她下嫁,那只能证明自己眼瞎看错人了。
不过卫东临说拒绝婚事,景玉倒是同意,她虽然收了金印,可是她自问真的配不上明淮了,辱了她清白的是明宇,即便明淮与明宇无关,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私密之事竟在他们兄弟几人中传了个遍,景玉就无法接受。
新郑那个地方,她再无颜面敢去。
也没有资格再去回应他的深情!
她满心失落,垂着头说道:“是该拒绝,夫子稍等。”她叫来苏鱼:“去把那个盒子取来。”
那个锦盒,她昨晚交给苏鱼收着了,此刻只能找她拿。
这么重要的东西,苏鱼都是随身带着的,她一提就立马拿了出来。
景玉把锦盒放在卫东临面前:“夫子此去,替我把这个还给明淮吧。”
卫东临看了一眼盒子就明白了:“王妃金印?明淮区区公子,却给你王妃金印,此人心思不浅呐。”
他与明淮不熟,所以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揣测一番,景玉却没那个心思,只是说道:“我不瞒夫子,我在南阳受伤,是明淮替我上药,为此他执意认定要对我负责,所以一心要娶我,只是现在流言四起,女帝虽说轻易放过我了,但未必不会再对我下手,所以他的好意,我不敢领受。”
卫东临微微颔首:“原来如此,那这些流言里的证据,是否也是他说出来的?”
证据,说的自然就是她身上那道疤痕了。
景玉摇摇头:“不是,他不会说的。”
卫东临大概只明白了:“只需你问心无愧,就没人能用此事害你,你放心就是,我明日就出发,这次郑国肆意造谣诋毁于你,女帝为你讨一个公道,也是为东川讨一公道,必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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