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一下子就懂了,忍不住笑起来:“看来,他还挺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呢,原来是过来相我的。”
景玉气恼的一跺脚:“你别说话。”又低声骂了两句,气恼的上了马车,似乎很不情愿百里襄多管闲事。
容湛看了看笑意盈盈的明淮,出言拦住他:“九公子,东川有些规矩,你可能还不知道,女君若是婚前名誉有损,对她来说就是万劫不复,你若无意,还是不要...”
明淮一笑:“我一直有意啊,不然我追着她跑做什么?我又不是闲得慌。”
容湛一堵,只能放下手,明淮跟着景玉上了马车,进去之前还问了一句:“我就是说说,你生什么气啊。”
景玉看着车窗外不搭理他,自己却气呼呼的嘟囔:“那个百里襄总是多管闲事,我看见他就烦,装的大度宽容的,不管我有什么事他都喜欢插一脚,着实有些阴魂不散。”
明淮坐下看着他:“那个百里襄似乎对你没什么敌意?”
景玉忍不住呛他:“你才见过他几次啊就叛变了。”
他摇摇指头:“这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直觉,昨日,他上午才到安州,定然是快马加鞭一身灰尘的,见你的时候定然也是换了衣服的但是那一身灰尘却不一定洗掉了,可是他见我的时候不过是下午,离他见只隔了一个时辰,却神清气爽身带清香,周身妥帖看不出半丝赶路的模样,可见是细心收拾了自己一遍,不过是听闻些我与你可能有关系的风声,他就能如此重视的过来看,可见是...”
景玉一眼瞪过来:“别替他说好话,我厌恶他那副假惺惺的模样,也没工夫关心他对我是什么个心态,你再说我可就轰人了。”
明淮一耸肩:“好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闭嘴。”只是他没安静一会儿就问了:“你觉得,假装与明悟密谈这事,当真能把那个细作揪出来吗?”
她倒是还答应这个话:“自然能,我都把戏做这么足了,细作不信都不行,而且,我又不是真的去见明悟,找个烂房子晾着他,等天一黑,容湛带着人过去把他一抓,我还能多个俘虏呢,何乐而不为?”
明淮点点头:“说得对。”
她继续一路沉默,到了府衙自己先下去,随手让明淮搭了一把,领着他进去,却不想百里襄已经等在门口了,看见他们就立马下来。
“都来了,他们说你昨晚很晚才忙完,其实也不必那么急,多睡一会儿也行。”
他语气关切,一路说着,景玉也不搭理他,似乎很是厌烦他这样的啰嗦,全程阴着脸,进了大堂,自己就落座了,百里襄也不坐下,反倒是让明淮先坐,这才自己寻了位置坐下来。
景玉一直看着外面,语气生冷:“德阳呢?她还小月未满呢,你不照顾她总是来烦我做什么?”
她的不耐烦显而易见,明淮都有些替百里襄难堪,可他依旧含笑:“德阳怕你,你也是知道的,她也不敢来见你,说是不来了想休息,我知道你忙,这不是担心你累坏了身子吗?而且,我从临安带了个厨子过来,你最爱吃临安的饭菜,也是许久不曾吃过了,就来尝尝,若是喜欢,就把他留下。”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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