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明淮
景玉黯然下来,自己假死入墓,只怕那个大傻子会当真。
因为渐渐暖和,疲惫的子升起困意,把兽皮裹紧,景玉干脆倒头睡觉。
自幼服食药丸虽然伤了根本,却也让她体的自愈能力变得极快,几昏睡,她的子好了许多,但依旧需要休息。
只有先养好子,她才能想办法离开陵墓。
临近年下,安国公回临安拜谒女帝,安国公夫人随行,回来后头一件事就是让太医给虞姜把脉。
“你进门也有些时了,迟迟没有动静,自己就不曾瞧瞧”
她的话有些尖酸,可是虞姜不能顶撞她,低垂着眉眼说道“夫君事务繁忙,我们同房次数不多。”
安国公夫人给了她一个大白眼“献儿事忙,可他终归是你一个人的,他早年就一个妾室,生下弼儿就死了,现在只要回家就在你屋里,你也该争气些才是。”
虞姜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眉“是,媳妇记下了。”
她唯唯诺诺,安国公夫人越发不喜,交代完就让她下去,转头抱着王弼喊心肝。
回到卧房,虞姜当着王献的面就把妆台上的东西全砸在地上,婢女吓得不敢出声。
王献正在找东西,看她发脾气只是微微抬眼“发脾气可以,别让我娘看见,否则没你的好子过。”
“她看见了又如何”虞姜冲去他面前“我是公主,她把我当什么了拿一个妾和我相比,我才进门多久难不成要像韩鸾和百里妃容一样,还没进门就个大肚子才好”
王献停下来瞧着她“说完了吗”
他年长虞姜一轮有余,所以也不想和她吵。
虞姜忍了忍,坐下就红了眼圈,自从陵墓闹鬼之后,她没有一安心,胤玄又三天两天来闹,王献虽然是她的夫君,但是他并不会理会这些。
因景玉出事,原本就不亲近的德阳几人与她越发疏离,安国公夫人每次为难,她都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根本没人会听她说心里话。
她安静下来,王献也就开口了“我娘心急,你不必在意,还是细细想想如何对付你那两个便宜弟弟吧。”
胤华紧盯蜀南让王献很不悦,可是胤华有女帝疼,又有飞鹰骑跟随,他自己做事也有度量,王献找不到他的错处下手。
至于胤玄,他后的安州就让王献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韩润文带出来的精兵悍将可不是蜀南的兵力可以抗衡的。
他有顾虑,虞姜也有顾虑,本以为没了景玉在中间zhōu xuán,胤华和胤玄会闹起来,谁能想到他们竟然各不干扰只是一味的做自己的事
而且现在就连德阳对她的防备也很深,她无从下手了。
所以,虞姜没有听他的,而是找了范郁来给自己把脉。
她算是明白了,没有孩子傍,即便她是公主,安国公夫人也不会对她客气。
范郁给她把了脉,略一沉思说道“公主脉象正常,体质温和,对受孕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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