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吧。有空我们可以聊聊。"
说完他和副乡长同我母亲告别,然后坐上乡里那辆普通桑塔那离开了。
父亲下葬那天,风很大,我头上扎了根白布,抱着父亲遗像和妹妹走在前头。
当我躬下身铲起第一锹土时,心里默默地对父亲说:爹,您安心走吧,儿子会把一切都挑起来的!
然后,我和妹妹,还有我那铁哥们儿胡文林一起给爹磕了三个响头。
坐在回程的火车上,我和胡文林都有些疲倦。
尽管迷迷糊糊,我的脑子里却不停地在想生计问题。
我知道,现在在大学里像过去那样生存已经不可能了,每个月家里连起码的五百元钱都不能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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