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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森林,一个小木屋,一个空房间,一张椅子。很朴素的一个房间,符合秋原对儿子羽衣的认知。他用木遁制造出两张椅子,黑绝和羽衣坐了上去。三人成一个等腰三角的位置分布。
“我先介绍一下,旁边的这位是你的弟弟秋绝。他是辉夜的第三个儿子,在世上已经默默努力了一千年了,目的就是为了复活辉夜。
你说你要阻止我们两个复活辉夜,那是不是说,你不仅封印了自己的母亲,还要封印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弟弟。或者说,是杀死我们两个?”
羽衣沉默了片刻:“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你们的目的是复活母亲大人。我是怎么都不会同意的!”
秋原没有生气,看着木屋外的风景静静地说道:“你了解辉夜吗?你又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用人类制造出白绝这种没有思想的武器吗?你又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秋原的经过和蛤蟆仙人的斗争,他彻底了解了过去。对羽衣封印辉夜的恨意已经消失。加上他满头的白发,连续大战未能恢复的伤,他已经时日无多了。
人在死亡之前,总会跟平时不一样。他这次来不是想杀羽衣的,也不是想让他对过去做的事情忏悔,而是给历史一个答案。给家族一个真像。
“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开始于五千年前。开始于大筒木母星上边。
大筒木母星上面,有两种人类,一种是现在忍星上面的普通人类,另一类是大筒木族人,他们天生白眼,异于常人。在大筒木母星上面处于绝对的劣势。
大筒木母星上面有一个神树,神树每千年会结出一个果实。这棵树是全人类敬畏的神树,无人敢亵渎。
大筒木一族中有一个叫做大筒木辉宗的人,他在族人被人类逼到绝境的时候,吃下了神树上面的果实。
神树果实赋予他无穷无尽的力量。他拯救了族人,奴役了人类。
神树不仅可以结果,也能产生种子。而想让神树果实的种子结出一颗果实,需要一个星球来种植。
忍星上面两千年之前,这个世界是由现在的通灵兽统治的星球。上面根本没有人类出现。当时净土世界是否存在还是一个疑问。”
羽衣开口道:“父亲大人,那次入侵净土世界的人就是你吧!”
“是我,我当时本想去净土世界看一下你是否在哪里?结果被你打伤了。”
羽衣的表情很平静,秋原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情是怎样的。羽衣接着说道:“父亲大人,对不起。”
“哈哈。”秋原望着羽衣说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这一切都是偶然中的必然。”
“父亲,你还是继续说这个故事吧!”羽衣是一个聪明无比的人,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一脸严肃。
秋原继续说道:“两千面前,大筒木母星来了一个叫大筒木祖式的人,他杀光了整个星球上边几乎所有的智慧生物,也就是通灵兽。他带来奴役的人类。守护自己种下的神树种子。
八百年过去了,蛤蟆丸出生了,一千年过去了。辉夜出生了,我出生了。
接下来的故事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没错,我被大筒木母星来的一个人杀死,但辉夜带来的神树种子也融入了我的身体。我复活了。
辉夜之所以要制造白绝兵器,是为了保护你和羽村,不受大筒木母星的侵略。她已经失去丈夫了,不能再失去儿子了。
在我死后,蛤蟆丸出世了。它带着一个仇恨的心前来复仇。复仇的对象是整个人类世界,更是毁灭他们世界的大筒木族人。”
此时羽衣一件悲伤:“父亲,不要说了。”
秋原揭开了血淋淋的真像:“你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巧合,为什么你喜欢了一个女孩,恰恰她就成了祭品了。是蛤蟆丸做的,它杀死了你喜欢的女子,让你恨自己的母亲。
然后挑拨离间,让你和弟弟最后封印了辉夜!”
故事已经讲完,羽衣显然已经相信。因为那就是真的。秋原看了看一脸内疚哀伤的羽衣:“故事已经讲完,你还要阻止我和你弟弟复活辉夜吗?”
“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羽衣宁愿自己没有出生。
半个小时过后,羽衣稳定了情绪,他无比镇定的开口道:“父亲,谢谢你。给了我赎罪的机会。但我没有脸面再见母亲大人了。我自以为正义的活了千年,没想到却处于一场阴谋当中。”
“呵呵。”羽衣望着幽暗的深林:“我这一辈子,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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