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你说的吗?”蓝漓扬起纤细柳眉,“怎么你说得,我就说不得?”
“我——”白月笙首次无言以对,尝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蓝漓则看着他,神情淡定,眼睛也是一眨不眨。
“好吧。”须臾,白月笙失笑,道:“想当初,你看到我一副通透懂事的样子,进退得宜,如今却是嚣张起来了。”
“几年的时间如果还学不会嚣张,岂非太笨了些。”蓝漓挑眉,更何况,嚣张也是白月笙惯得。
“你觉得你自己不笨?”
“我笨吗?”蓝漓反问,她自问,脑袋还算够用。
“你笨吗……”白月笙低哼,“你如果不笨,就不该管水家的闲事,你如果不笨,就不该和萧明秀走的太近,你如果不笨,就不会因为一些莫名的事情与我闹了别扭。”
“我——”
“你什么?”白月笙慢慢道:“先说水家吧,水伯良和水家的恩怨,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担心他对水家做什么,是你对水家的恩义,但说到底,如果他真的会对水家做什么,这么多年有太多的机会,不会等到今日让你来防备,你倒不如说是好奇水清幽的事情,还想让我醋上一壶……夫妻多年,有什么是不能说开的,耍这样的小性子真的有意思吗?”
蓝漓咬了咬唇,想反驳,白月笙却又开了口。
“再说萧明秀,她是北狄公主,北狄王身边妃子不少,儿女更多,萧明秀的母亲的确是大周和亲公主,却并非正统皇室血脉,说到底,在北狄几乎是孤立无援的,而北狄王的其他夫人妃子,却有不少是北狄贵戚子女,北狄王下属部落领主的女儿,你知道的凌王萧明谦的母妃,就是北狄最强部族落山部首领的掌上明珠,在北狄王庭也是极厉害的女人,她断不会容忍周人凌驾她们之上,可想而知,书雪公主在北狄的处境,但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萧明秀却是北狄王最疼爱的女儿,北狄王对她的宠惯甚至超过皇子,自她八岁开始,每一年的围猎都将她带在身边,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蓝漓怔了怔。
“再说三哥和飞花阁的事情——”
“别说了。”
蓝漓回神,忽道:“我不想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说到底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她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在白月笙的心目之中,永远没有白月辰的地位重要。
只是一开始,她根本无所谓也懒得介意,因为没必要,喜欢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只打算把这份喜欢放在她的心底,白月笙知道与否都没关系。
可……
白月笙却不放过她,让她本就陷入的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计较起她和白月辰谁更重要。
这不是她原本想要的。
这样深刻的感情,她从没考虑过。
她在躲,在逃避,在纠结。
或者,与其说她纠结白月笙心里的地位,不如说她纠结的是自己,想简单却简单不了,不知不觉就泥足深陷,尤其是这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连白月笙和白月辰那种过命的兄弟情,有一日都成了如今这样的状态……
她有点怕那些未知的不定性。
白月笙沉默的看着蓝漓,车外,两边的小贩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气氛应是有些喧嚷的,但车内的二人,却出奇的静默,像是隔绝在了一个封闭的环境之中,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良久之后,白月笙轻轻叹了口气。
他极少叹气,这一声叹息很轻,让蓝漓忍不住想回眸瞧他一眼,却在最后关头生生止住自己的冲动,垂着眼眸。
“你我数次历经生死关头,难道都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意?”在他的心中,现在,蓝漓和孩子无疑是最重要的,他以为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还要怎样?
“回府吧,我饿了。”静默了一会儿之后,蓝漓才道。
白月笙认真的看着蓝漓,视线复杂,半晌,深深吸了口气,把将要出口的苦笑尽数咽了回去,他的心儿是,胆小鬼一个。
二人回了王府之后接连几日都是不冷不热,依然那么相处着。
瑞雪楼的雅苑蓝漓没有再去,水伯承倒是传了消息过来,水清幽已经开始调理身子了,叫蓝漓放心。
萧明秀想来拜访,则被蓝漓以不舒服为由推拒了。
她实在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人,不喜欢一个人,就再难忍着不适和别扭与那人谈笑。
白月笙每日上朝下朝,无事的时候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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