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原本以为这上学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应该能消停一下了,谁想到第二天更夸张,居然弄出一脚踹垮女厕所的事情来!
唐立抱着欧阳彩凤向学校西侧的一处小树林中飞奔而去。怀中的欧阳彩凤除了在唐立刚抱起她的时候,小声的惊叫了一声,拼命挣扎了一下以外,其他的时候都是将脑袋藏进了唐立的怀中,双手死死的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乖巧。
一路狂奔至小树林,唐立眼瞅着周围没人,便将欧阳彩凤放了下来,一言不的恶狠狠盯着她看。
欧阳彩凤再蛮不讲理也知道这事是自己惹起的,她一只手挽了挽额头上散落下来的头,头压得低低的,也是半天不言语。她低着头老半天,见唐立一点声音都没有,便大着胆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去。
还笑,现在好了,这可怎么办?”唐立怒道。
欧阳彩凤哼的一声,脸扭到了一边,语气十分无赖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谁要你这么野蛮的!”
唐立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丫头,气不打一处来:“你!!”
欧阳彩凤抬眼看了唐立一眼,见他瞪着眼珠子的样子竟也不怕,想起刚才唐立冲进女厕所目瞪口呆的情形,一时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一笑不打紧,欧阳彩凤越的不可收拾起来,整个人笑得愈厉害,身子似花枝一般乱颤,整个人前仰后合的。
唐立瞪了她一眼,看着她笑得如此开心灿烂,心里面的气也渐渐消了下去,无力的摆了摆手:“我真怕了你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欧阳彩凤好容易忍住了笑,咬着嘴唇拿着一双极美的凤眼微睨着唐立来就是!”
唐立瞪着欧阳彩凤:“你还说!”
欧阳彩凤眼波流转,她看了看表,点头道:说了,你想好一会怎么向邹老师交代吧!”说完,破天荒的嫣然一笑,从唐立身边经过向教学楼走去。
唐立被她这嫣然的一笑,险些魂都勾走了,他呆立了一会,等欧阳彩凤的身影消失在眼中,这才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到了教室,凌云看着唐立和欧阳彩凤一起进来,他极擅长观颜查色,一眼便看出唐立和她回来的时候两人关系已不像出去时候那样紧张,便在旁边轻声笑道:“厉害,对付女孩子有两下子啊!”
唐立也没搭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对邹江楠说脚踢女厕所的事情,脑袋里面迷迷糊糊连凌云借给他的作业都没抄,浑浑噩噩的在座位上一直呆到一声铃响,早自习下课了。
十分钟短暂的课间时间很快过去,邹江楠有些不自然的拿着备课本走进了教室,这些造反的秀才们才一个个的消停下来。
邹江楠站上了讲台,语气和神态虽然一如平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但若细看便能现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眼睛里面虽然像是在望着讲台下面,但是却不像平常那样会用一种温和的眼神盯着某一个人看,而是看着学生一扫而过,尤其是不敢望向唐立和欧阳彩凤的那个位置。
从外表上看,邹江楠似乎掩饰得不错,但是开口一讲话便露了馅:“请同学们翻开课本,我们上《巴山夜话》这片课文。”
讲台底下立刻就有学生说道:“老师,这篇课文上个星期已经上过了啊!”
邹江楠脸色一僵,口中慌乱道:这样啊,那是老师搞错了,那我们今天上《捕蛇者说》。”
台下的学生声音更大了:“老师,这篇课文上上个星期上过了!”
邹江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自打这唐立来了以后,她便接二连三的遇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夸张事,方才在外面又出了个大丑,此时已是神魂颠倒,心乱如麻,口不择言的说道:还有什么课文没有上过?”
这话说的台下的学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交头接耳:“邹老师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邹江楠虽然才二十几岁,但是平日里她十分注重修身养性,一点社会上的坏毛病和不良习俗都没有,举手投足之间很有大家闺秀的气派,很得学生敬重。
现在这班上的学生们看着邹江楠一反常态,人虽然还是那个人,但是魂却仿佛不在了,都以为她是生病了或者家里出事了,眼中一个个露出担心的神色。
凌云在讲台下面看着平日里温文尔雅,知性谦和的邹江楠此时语无伦次,眼睛看向唐立那里的时候却又躲躲闪闪的,心里面顿起疑虑,扭过头向身边的这位同学问道:“邹老师这是怎么了?”
唐立自然知道她怎么了,但是能说么?
他只能装作讶然道:“什么怎么了?她不是很好么?”
可唐立眼前这个少年的观察力何等敏锐,心智何等高绝,眼睛只在唐立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便仿佛看透了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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